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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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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看到这行字,证明购买率不够哦”
  楼层不高,方才杜明茶叫的那一声清亮,他听到了。
  
  “淮……”
  后面的字听不清楚,也足以令沈少寒震惊。
  
  她竟然敢直接称呼二爷的名字!
  叫的还是淮与。
  
  方才还在喋喋不休的别云茶从沈少寒的沉默中意识到不对劲,她忍不住往下看,沈淮与的身形被绿叶碎枝遮去一部分,只能隐约瞧出来是个男人。
  
  别云茶捂住嘴巴:“天,明茶该不会是生我们俩的气,故意找男人气你——”
  
  “不可能,”沈少寒打断她,死死盯着下方并肩一起走的两人,声音发寒,“绝对不可能。”
  
  别云茶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识趣地不再说话,闭上嘴巴。
  
  楼下,绿树浓荫。
  晨光穿透过枝叶,灿烂阳光中,有散散落落的尘埃,偶尔可见细小的小飞虫。
  第一节大课的上课铃已经敲响,路上学生不多,清洁工人正在清扫地上的落叶,哗哗啦啦,旧的大扫帚激起灰尘飘扬。
  
  杜明茶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沈淮与,忍不住叫他:“淮老师!”
  
  沈淮与站定,转身。
  
  “杜同学?”他问,“怎么了?”
  
  说话时,语调和缓,日常寒暄时的语气,没有多余的情绪加在其中。
  偏偏目光锐利。
  
  看她时,如看一株怒放的罂、粟花。
  仿佛她是一个美丽的危险品。
  
  杜明茶还没有吃早饭,肚子很饿,她往前快走几步,有些眼昏。
  
  晚上还要给顾乐乐上课,一想到熊孩子昨日的表现,不由得有些头痛。
  走到他面前,站稳,杜明茶呼了一口气,才问:“您怎么在这儿?”
  
  “见个朋友,”沈淮与说,“真巧。”
  
  就连真巧这两个字,说出来也平平淡淡的,像没有丝毫味道的纯净水。
  
  杜明茶满脑子都是如何和淮老师搞好关系、套出秘诀,快走几步,跟上他的步子:“是挺巧的……您吃早饭了吗?”
  
  她心中暗暗计划,倘若他还没吃的话,正好可以邀请淮老师一起吃早饭——
  
  “吃过了。”
  
  哦豁,计划a失败。
  
  “您现在是要去b栋那边吗?刚好顺路耶。”
  
  “不是。”
  
  哦豁,计划b失败。
  
  杜明茶毫不气馁:“淮老师在哪个大学——唔。”
  
  脚下有块地砖松了,前几天刚下了雨,积了一汪水。
  她没留意,一脚踩上去,身体稍稍前倾,滑了一下,脏水溅出来,在她运动鞋面上留下几片泥点子。
  人没摔倒,就是被这么一晃吓一跳。
  
  杜明茶刚站稳,只听脚步声沉沉,沈淮与折身回返,俯身,皱眉看她的脚:“崴脚了?”
  
  距离贴近,杜明茶终于看清他的眼睛,很深的浓黑色,肌肤雪白,单从脸庞上瞧不出年纪,气质沉稳。
  与她四目相对,沈淮与转移视线,手不自在地握住,又松开:“小心点。”
  
  杜明茶干巴巴地说了声谢谢。
  
  “啊,对了,”杜明茶将书包一侧的肩带移开,抱在胸前,伸手进去,摸啊摸,摸出一块巧克力,递给沈淮与,“昨天听乐乐说您喜欢吃甜食,这个送你。”
  
  ——实际上,是司机告诉她,淮老师喜欢吃甜食。
  
  这巧克力还是导员送她的,杜明茶这两天长智齿,牙疼,没吃。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种零食。
  
  父母还在的时候,杜明茶自然不用为这种小事发愁,虽然不是锦衣玉食,但也是父母娇惯着长大的,物质上少有亏欠。
  可现在不行了,她只有自己一个人,以及银行卡中不多的余额。
  
  原本打算自己留着吃呢,不过借花献佛,用口腹之欲来换取淮老师的好感,也很值了。
  
  沈淮与垂眸,看到她纤细柔白的手,手腕向上,隐约可见细细的青色血管。
  这双手正捏着一块瑞士莲巧排,包装纸中心有绽放于黑暗的蓝色,犹如寒夜中的极光。
  
  而另一只手,正努力地抱着一只灰色旧书包,书包应当用了很久,边缘线洗的发白,有磨损的痕迹,露出短短的小绒毛。
  
  沈淮与问:“现在流行晚辈给长辈送巧克力?”
  
  杜明茶愣了愣。
  长辈?
  难道他的意思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淮老师不愧是深山里走出来的孩子,思想也这样迂腐传统。
  
  杜明茶肃然起敬,不忘与他解释:“我书包里只有这个了,没别的意思,您要是不嫌弃,就收下吧。”
  
  沈淮与淡淡应了声,这才伸手,从她手里将那块巧克力拿走。
  
  眼看快走到岔路口,杜明茶终于开口:“淮老师,您方便让我加下微信吗?我昨天给乐乐上了课,不过效果不太好……”
  
  一提到顾乐乐,沈淮与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笑:“这孩子的确有些调皮。”
  
  杜明茶趁热打铁:“乐乐十分信任您,我想向您请教下教育方法……当然,是在您空闲的时候,可以吗?”
  
  她看到沈淮与稍稍犹豫了下,颔首:“可以。”
  
  杜明茶兴高采烈地拿出手机,加了对方的微信。
  
  联系方式终于搞到手,杜明茶心情大好,正低头给淮老师改着备注,忽然听见他漫不经心地问:“除了家教,你还做过其他兼职?”
  
  杜明茶心下一紧。
  她做过的兼职可不少。
  
  刚入学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学校这边有贫困生的帮扶计划,一股脑儿在外界投简历、找兼职工作干。除家教外,还去连锁餐厅当过服务员,去开业典礼上充当过花瓶,甚至做地推、发传单,穿着玩偶服去商场中做吉祥物。
  
  为了不让淮老师怀疑自己的专业性,杜明茶清清嗓子,认真告诉他:“没有,我只做过家教。”
  
  “嗯。”
  
  沈淮与仍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不远处,有人挥手叫他:“淮与!”
  他朝杜明茶略点点头,迈步走过去。
  
  杜明茶顺利拿到联系方式,开心不已,连带着肚子也没那么饿了。
  她打电话询问室长的身体状况,得知她是急性肠炎,需要留在医院中输液。
  
  “……见鬼的吃啥补啥,我可后悔死了,”赵芯见说,“都怪在王府井吃的那串鸭肠,害得我肠子也出毛病了……”
  
  杜明茶安慰她几句,看了看时间,先不吃早餐,去找导员替室长请了假。
  
  从昨晚就开始咕咕噜噜的肚子受不住了,开始抗议。c大的食堂还算物美价廉,至少对杜明茶这个嘴巴不刁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她去窗口刷卡,买了一杯豆浆,一个白水煮蛋,一个白菜豆腐馅的包子,拎着回宿舍。
  
  宿舍走廊的声控灯坏了一个,昨天晚上刚报修,还没人过来。杜明茶一手拎着早餐,另一只手捏着钥匙,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终于打开了门。
  
  还没进去,身后传来别云茶的声音:“明茶,你能帮帮我吗?”
  
  杜明茶没回头,先将东西放回自己的桌子:“什么?”
  
  别云茶跟着她,寸步不离:“要是有人问你的话,你就说今天早上广播的人是赵芯见,行吗?”
  
  “有人?”杜明茶拉开椅子,将书包里的书本拿出来,在书架上寻找专业书,“是沈少寒吧。”
  
  别云茶一僵:“你又不喜欢他……”
  
  “我也没说不帮你,”杜明茶转身,看着别云茶,“你急什么?”
  
  别云茶眼前骤然一亮。
  她和杜明茶年纪相仿,正是女孩子最美好的时候。
  
  “把自己的人生和男人绑在一起是很愚蠢的事情,通过获取男人所谓的宠爱而改变自己更可悲,”杜明茶平静地说,“云茶,‘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
  
  别云茶不说话。
  
  “我对沈少寒没有丝毫心思,”杜明茶不看她,坐在自己的桌子前,“你放一百个心。”
  
  不是所有女孩都喜欢在爱情上竞争。
  也不是所有女孩都喜欢浪子。
  很多人都以为自己是救世主,是能让浪子回头的那个特殊。
  前仆后继过去,粉身碎骨,也不过成了浪子海洋中的一朵无关紧要的小浪花。
  
  杜明茶渴望唯一。
  她希冀真挚专注的感情,只属于一个人的炙热爱恋。
  如果没有纯粹的爱,她宁可选择单身。
  
  别云茶咬了咬唇,看杜明茶打开了手机,开始寻找下饭剧。
  
  像是被人凭空扇了一巴掌,别云茶脸颊火辣辣的疼。
  灰溜溜离开。
  
  -
  
  沈淮与上车后,负责开车的司机和宋乘轩同时注意到,他手里捏着什么东西,仔细看,是未拆封的一排巧克力。
  常见的牌子,随处可以买到。
  
  宋乘轩愣住。
  沈淮与最讨厌甜食,从来不会吃这种东西。
  
  “先生,”宋乘轩迟疑着问,“您……”
  
  “这个啊,”沈淮与捏着巧克力的包装纸,发出轻微的啪啦声,“杜明茶那孩子给的。”
  说到这里,他笑:“递过来的时候还有点舍不得,像是在割她的肉。”
  
  司机乐呵呵地问:“好吃吗?”
  
  沈淮与平时待人亲和,丝毫不摆架子。司机跟了他四五年,也深知只要不拂他逆鳞,便相安无事。
  
  “我这么大的人了,还会吃孩子的零食?”沈淮与轻哼一声,拨弄着包装纸上的一抹蓝,冷不丁想起她的眼睛。
  有色彩、温度的眼睛。
  
  连带着她递来的这块普普通通巧克力也染上光泽。
  
  沈淮与低头,拆开包装纸,咬了一口。
  
  巧克力的微苦和甜腻交织在一块,融合了海盐的淡淡咸味,回味仍旧是发涩的苦,只舌尖上一抹甜。
  
  宋乘轩借着后视镜,看到了沈淮与的表情。
  
  宋乘轩推了推眼镜:“沈少寒和杜明茶,说好听点叫娃娃亲,不好听了就是封建余孽、包办婚姻。照我看来,也就是两家大人年轻时候的玩笑话,压根就算不了数,您要是——”
  
  “胡闹,”沈淮与轻斥,“你将我当什么?”
  
  宋乘轩笑眯眯:“您想想唐明皇,再想想源光氏。一个“在天愿做比翼鸟”呢,另一个——”
  
  “少胡扯,”沈淮与看窗外,“以后别提这些,传出去不像话。”
  
  引起这一争端的杜明茶,此刻刚刚下课。
  她打了个好几个喷嚏,嘀咕:“谁又在背后说我坏话?”
  
  嘀咕归嘀咕,杜明茶去食堂买了两份打包的饭菜,用手机扫辆青桔,骑到学校旁侧的社区医院,停好后,拎着饭菜上了二楼,给赵芯见送饭。
  
  赵芯见输完液,在病床上睡了一上午,精神稍微好点了。病床上有个小隔板,供她吃饭,赵芯见一边吃,一边好奇地问:“今天早上怎么了?云茶打电话给我,让我咬死今天广播的人是我。”
  
  “不知道,”杜明茶说,“小心点吃——快弄自己身上了。”
  她眼疾手快,抽了纸巾擦拭隔板上的溅出来的汤汁。
  
  赵芯见说:“今天晚上还得拜托你帮我去广播站了,宝贝,我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杜明茶问:“那你病床边垃圾桶里那三斤瓜子皮是谁磕的?”
  
  赵芯见讪讪一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宝贝,我的好明茶,茶茶……”
  
  “好啦好啦,又没说不帮忙。”
  
  赵芯见吃着好友带来的热腾腾面,胃里暖暖的,又见杜明茶摘了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