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插入了杜飞的话。
“那个时候你已经被送到孤儿院了，我那个时候很迷茫，手里拿着传家宝，但身边一个秦家的人都没有了。我一个人又没能力杀回去，就经常找你杜叔叔喝酒。他那个时候很单纯。从来不会旁敲侧击。不像现在，肚子的鬼主意多的是。不过有一天，你杜叔叔和我喝酒了之后，忽然提起了这事儿。我就想起来，秦家养的蛊王，吃下去真能起死回生。我当时要知道这玩意儿副作用那么大，怎么可能会告诉他。”
秦十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些古武世家都太厉害了吧，竟然能研究出这么可怕的东西。
“所以它是真的可以让人起死回生？”
禾辉瘪了瘪嘴，接着说道：
“我之前没见过，都是留下来的古籍里有写。等我们死马当活马医之后，杜叔叔的孩子真的活过来了。不过好景不长，他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凶残。最后，就变成了一个满脑子都只剩下杀戮的怪物了。最后是我，把它给打成重伤，给关了起来。至于后来嘛，你杜叔叔脑子发热，把他儿子放出来了，酿成大祸。”
秦十很是惊讶，没想到之前那些让人意外的事情，最后竟然都串起来了。而禾辉看着并不平静的海面，接着说道：
“所以啊，很多坏事儿都来源于人的**。”
秦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他设身处地，换成他和蒋玉琦的儿子死了，他说不定也要试一试。
“对了，那他们都说，现在这些突破极限的药，都和杜叔叔有关，难道是假的么？”
这个时候禾辉看了眼杜飞，似乎是要让他自己来说。于是杜飞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接着说道：
“的确是我研究出来的。我儿子变成怪物之后，我除了绝望之外，还专门研究起了那个让人起死回生的蛊虫。接着我发现，这种虫子分泌出来的体液，能够极大地让人亢奋，身体各项指数都会得到飞一般的提升。也就是大家现在说的，突破了身体的极限。然后我就开始研究这种成分，想做出能够让人用了药之后，能力加强，却不至于疯狂的药品。不过这么多年下来，都没有成功。几乎所有人用了药之后，都会失去理智，不过是一个潜伏期长短的问题。”
秦十倒抽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如今让所有人为之疯狂的药品，最后的灵感竟然来自于他们秦家。这实在是让人难以言说了。
这个时候，秦十忽然想起了自己在梦里看到的一个画面。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是不是我们秦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