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清辉迷迷糊糊被那强大的力量弄得睁开眼睛。
就看见周围的景象都变了。
原本清淡的雾气混合着月色，而现在周围被一层黑色雾气弥漫包围。
有些戾气，还有些熟悉。
清辉有点懵的抬眼，就见他紧皱着眉头，眼底红光涌动，周身气息相当的危险。
但他怀中却是风平浪静。
如果不是清辉感受到他的不对劲睁了眼睛，估计这家伙还能保持着这样的姿态让她一觉睡到醒。
这到底是什么毛病。
并不知道明月是被自己脑补的画面给弄成这幅德行的。
清辉伸手戳了戳他。
“你怎么了？”
明月实际上也说不出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是心中有一种念头，留在她身边。
这应该就是——
“喜欢你。”
他低声沙哑的开口。
“很喜欢……”
清辉一愣，看着他。
周围的场景存存破碎。
仿佛一个契机。
让清辉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他将最后的力量融合起来。
“理所当然。”
清辉微微抬了抬下巴，表情有些傲气。
灵剑大人这么优秀，喜欢灵剑大人，自然是理所当然。
属于明月的那个位面彻底破碎。
的确是跟清辉想象的一样，这个位面只是明月力量打造出来的位面，所有的剧情人物都不完善，任由他们随便作，就是为了诱导着清辉带着明月将他身体之中最为固执的那一部分力量给炼化，也算是他一直纠缠的心魔。
在刚刚位面破碎的时候，清辉自然也知道了明月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