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回事儿,那么云筝为什么会这么说!无风不起浪,要不是你招惹女人,好端端的人家凭什么栽赃孩子给你?”
在她的理解就是,司承翰招惹了人家女人,人家看上了司家的财富,就拿着孩子来争取上位。
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小三上位的利器——孩子!
司承翰焦急起来,这丈母娘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说风就是雨的,如果现在不解释清楚,以后再解释就没用了。
“妈,我没有做过任何……”
“别说了!”朱芳云却不肯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立刻站起来,还将夏云筝拉起来,说:“云筝,收拾东西,跟妈回家!”
说着,就拉着夏云筝上楼,一边给她收拾东西,一边念叨:“不忠诚的男人不要也罢,这种男人绝对过不了一辈子的,出轨一次的男人,就有可能出轨第二次,就他们家的条件要出轨那多的是机会,以后都是你受苦。云筝啊,发现了这事儿你怎么不早告诉爸妈!”
“咱们夏家虽然日子过得简单,但是有爸妈一口饭吃,就饿不着你!你别怕给爸妈带来负担,这什么破烂豪门,咱还真不待了!”
“你今天就跟妈回家,然后咱们慢慢说离婚的事儿,分不分财产都没关系,你有能力,去哪儿不能挣钱?”
“……”
夏云筝默默地站在一旁听着,也没有动作。
听到“离婚”俩字的时候,她看了一眼站在门口一脸紧张的司承翰,心里也在想这个可能。
“夏云筝你休想!”司承翰看出了她的意图,立刻发出警告。
夏云筝不说话,朱芳云听到了,立刻抬起头来,说:“休想什么?你司家有钱有权,难道这天下还没有王法了吗?可以让你们欺负人,还不能让我们离婚了?我告诉你,你同意也得离不同意也得离,不行我们就起诉!反正别想叫我们家的闺女忍气吞声,容忍你在外头养女人!”
“妈,那都是没有的事!你说王法,至少法律还是会调查清楚事实,才宣判刑罚对吧?你们都不知道真相,就这么定了我的死罪,难道这就是王法吗?”司承翰被逼急了,也不管是不是丈母娘的,逮着道理就说。
朱芳云气在头上,哪里肯听,双手掐腰,骂道:“你身为男人,身为丈夫,不让老婆幸福,你让她哭,本来就是错!”
她哭了?司承翰意外地朝夏云筝看过来。
这件事发生至今,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他不知道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她究竟有没有哭。
“哼!我还当你真的在忙工作呢,原来是在忙着陪小三儿呀!这也不能怪你,我们云筝没有福气生你们司家的孩子,别的女人却有,你重视人家也是正常的!”朱芳云一溜话说出来简直就不带喘气的。
夏云筝一直默默地站着,好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没有的事!你们听我说好不好!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夏云筝的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司承翰实在没办法了,发毒誓可真是一点理智都没有的做法。
朱芳云却不依不饶:“天打雷劈有什么用?祸害才能遗千年,越是坏事做绝的人日子过的越好,活得越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