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堂,代号零伍!”
许凰儿厉声喊出,一个三十岁开外的男子顿时站立起来。
“在!”
“我命你调配人手,暗中监视洛阳的风吹草动,配合四卫行动,争取获得各方势力的情报,包括副司长他们的行动!”
“是!”
“剑气堂,代号零肆!”
“在!”
一中年男子站立起来,目光认真严谨,一丝不苟。
“我命你调配人手,配合四卫行动,争取建功立业,在这次行动中展现我们的能力,让我们剑气堂在朝在野的地位更上一层。”
“是!”
“剑气堂,代号零弎、零贰、零壹!”
“在!”
这一次回应的是三个年龄至少过六十,却目光如炬剑眉凌宇的老者。
这三人皆为剑痴,一生浸淫剑道,数十年如一,不曾放弃对剑道的热爱,他们皆为名流,因时常寻人比剑,曾出现在各大门派的贵客厅上,在外颇有名气。
对凌驾于所有剑道大家的那位剑主,他们虽未曾见过那位大人,却是通过西北天行峡留下的那些痕迹推断出了那位大人的剑法剑罡之奥秘无穷无尽,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那是他们一辈子也无望涉及到的领域,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期望着有朝一日可以见到那位大人,一观那位大人的一招一式,便足以。
为此,他们三人来洛阳寻到了许凰儿这位受过剑主指引令人羡慕嫉妒恨的家伙,想要问问剑主当时所说之后。
其后,他们却是惊讶的发现,这丫头对那位大人的崇拜,与他们不谋而合,甚至到了让他们望尘莫及的地表。
于是,他们加入了剑气堂,虽然许凰儿并非名流,但就凭她对登顶剑道的那位大人的这份无与伦比的尊敬与爱戴,他们甘愿奉其为堂主!
许凰儿目光扫过三人,语气沉重有力道:“我命你们到洛阳各方武道学堂之上,开设剑道课,讲述剑的文化之美、剑的武能之强等各方面的知识,吸引更多的人与我们剑气堂一起学习剑道,一起发奋图强,向那位大人看齐。”
“同时,举办剑道比武大赛,让天下有志之士踊跃报名,让剑气堂的高手以剑修之名行侠四方,取得民心所向,扩大我们剑气堂的影响力。”
“只有成功做出一番成就,赢得声誉,我们才有脸面去见那位大人!”
“是,堂主!”
三人正声回道。
便在这时,剑主阁之外忽然急匆匆跑进来一个护卫,到许凰儿跟前慌张的说道:“堂主,十一卫大人来了。”
“表姐来了?”
许凰儿眼角一跳,目光微凝。
在她的父亲去世之后,她这个表姐是唯一一个和她走得比较近的亲人,她对她这个表姐可是相当了解。
当初,表姐因为自己天赋的原因,备受家人冷落,无人关怀。
而她自己,生母虽然是当朝女帝,但是她的父亲却是一个江湖大侠,那时的她有着和朱婷依在很像的童年,不同的是,她有一个好父亲,她被人唾弃也不是因为天赋。
那时同样无依无靠的她们彼此认识,走到了一起,那时的朱婷依比她年长几岁,对她照顾有佳。
后来,她那可怜的表姐遇上了副司长,在副司长的鼓励与帮助下赢得了如今的成就。
她知道,对于表姐来说,那位副司长就是她的神,就是她的天。
所以,在决定和四卫一切谋求成就而与副司长竞争内卷的时候,她便知道自己与这位表姐之间出现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了。
但是没关系,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旁边代号零贰的老头凑上前来,目光闪躲,意味深长道:
“堂主,依我看,来者不善!”
许凰儿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无妨,我知道她来此是为何事,麻烦无多,不成问题。”
“你们按照我的安排,把事情办好了,其他事我自己处理。”
“是,堂主。”
许凰儿刚出剑主阁不久,便撞见了在剑气堂到处找她的朱婷依。
朱婷依一看到许凰儿,气冲冲地撸起袖子就走过了过来。
许凰儿旁边的手下看到这气势,顿时被吓了一跳,向旁边退开了一步,要是双方大打出手,难免会遭到波及。
许凰儿却是镇定自若,丝毫不惧,俨然一副运筹帷幄之势,手里还拿回来了刚刚买的瓜,咬了一口。
等到朱婷依走到眼前来的时候,许凰儿当今假装成一个没事人一样和朱婷依笑着说道:“表姐,今天是来找我玩啊?前些天……”
“歪呀呀!!!”
一个照面,朱婷依就捏着许凰儿的耳朵吊了起来,许凰儿刚刚那副了不起的模样,顿时就老实了下来。
“表……表姐,别这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疼,疼。”
朱婷依看到这丫头寒疼,才松开了手,双手叉腰怒瞪着她,看到许凰儿心里直发毛。
“看来是先生布置给你的作业还太少了!”
许凰儿年仅十五,还是读书学识的年龄,虽然她在剑道上天赋出众到让人嫉妒,但是在书堂中的文化学习上却是拉夸得不行,偏偏监督她学习的就是朱婷依。
朱婷依这一听到自己这个表明不务正业,居然带着她那个什么剑气堂一众代号干员出来搅和四卫和副司长之间的事,她一大早立马就跑过来了。
她把东盗的消息给了四卫,主要还是想利益四卫帮她拿到东盗的身份,好送给副司长,骗四卫说她要帮她,其实就是为了取得信任。
她肯定是向着副司长的。
十二卫夏虞雅是副司长当初找来的超级工作狂,而副司长则是更好的摸鱼,把工作全推她身上,她会倒戈向四卫是意料之中的事。
但这个小鬼居然也跑出来瞎掺和,要是让副司长觉得这是她授意的怎么办?
人小鬼大,缺乏教育,就是麻烦。
朱婷依开口直接说到作业上,顿时被吓得不清,刚刚的从容瞬间荡然无存,就像一只被夹到尾巴的猫一样,一脸紧张。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那些作业已经非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