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少年们以为自己今天要完蛋的时候，清苑上空传来一声怒喝：“上官瞳，你好大的胆子！殴打本门弟子，你还有没有把老夫放在眼里？！”
“是林檎长老！林檎长老！”活一副被猫抓上来的鱼忽然看见了一头鲸鱼一样。
碎月瞪大眼睛，蹲下来在地上看过来看过去。
林檎负着手站在她面前，额头青筋暴起。忍无可忍道：“上官瞳你在找什么！老夫在这里你是故意看不到吗？”
碎月长长地“哦”了一声，淡定地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道：“长老方才说我没把你放在眼里，我想着吧，长老肯定很小，要不然放不进眼睛里，所以就在地上找。”
林檎的脸就像西红柿煮炸了一样，白一下又红红完了更红。
“你……你简直是目中无人！”林檎狠狠地一甩袖子，“竟敢骂老夫是小人？目无尊长！”
“那你好歹先要是一个人，一位尊长啊。”无辜地摊摊手。
几位少年趴在地上，都忘了疼，光去看这部年度大戏去了。
林檎怒喝一声，指尖爆射出一道银光，直冲冲地朝着碎月的眉心而去。
却没想到，某人往下一蹲，扯开嗓子拼命嚎：“啊——林檎长老屠杀圣女啦！要出人命啦！还有没有人管啊！”
喊到“命”字的时候，林檎的一只手已经被卞秋抓住了，等喊到“啊”的时候，林檎的身体狠狠地撞在了墙上，还飞出去了数百米。
卞秋负着手，看了碎月两眼，又看了看趴在地上个个不成人形的弟子们，大概就摸清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