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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资本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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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转时间和周转次数
  
  我们已经知道,一定资本的总流通时间,等于它的流通时间和它的生产时间之和。这就是从资本价值以一定的形式预付时起,到处在过程中的资本价值回到同一形式时止的一段时间。
  
  资本主义生产的目的,就是预付价值的增殖,不管这个预付价值是采取独立的形式(即货币形式),还是采取商品形式。在这两个场合,这个资本价值在它循环时都要经过不同的存在形式。这个资本价值自身的同一性,是在资本家的账簿上或在计算货币的形式上得到证实的。
  
  单个资本家投在任何一个生产部门的总资本价值,在完成它的运动的循环后,就重新处在它原来的形式上,并且能够能够重复同一过程。这个价值要作为资本价值永久保持和增殖,就必须重复这个过程。
  
  单个循环在资本的生活中只形成一个不断重复的段落,也就是一个周期。在g…g′这个周期的末尾,资本重新处在货币资本的形式上,这个货币资本重新通过包括资本再生产过程或价值增殖过程在内的形式转化序列。
  
  
  
  阿姆斯特丹老股票交易所
  
  在p…p这个周期的末尾,资本重新处在生产要素的形式上,这些生产要素形成资本新的循环的前提。资本的循环,不是当作孤立的行为,而是当作周期性的过程时,叫做资本的周转。这种周转的持续时间,由资本的生产时间和资本的流通时间之和决定。这个时间之和形成资本的周转时间。
  
  
  
  宣传债券的海报这海报表明债券被不同的公民接受,并加入购买人群。
  
  因此,资本的周转时间,包含着总资本价值从一个循环周期到下一个循环周期的间隔时间,包含着资本生活过程的周期性,或者说,包含着同一资本价值的增殖过程或生产过程更新、重复的时间。
  
  假定我们用u表示周转时间的计量单位——年,用u表示一定资本的周转时间,用n表示资本的周转次数,那么,n=u/u。举例来说,如果周转时间u等于3个月,那么n=12/3=4。也就是资本在一年中完成4次周转,或者说,周转4次。如果u=18个月,那么,n=12/18=2/3,或者说,资本在一年内只完成它的周转时间的2/3。如果资本的周转时间等于几年,那么,它就要用一年的倍数来计算。
  
  对资本家来说,他的资本的周转时间,就是他必须预付他的资本,以便使它增殖并回到它原来形式的时间。
  
  资本周转的时间越短,一年内资本的周转次数也就越多。反过来,如果资本周转的时间越长,在一年内资本的周转次数也就越少,资本家要预付的资本增值次数也就越少。
  
  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
  
  固定资本
  
  固定资本是指以厂房、机器等劳动资料形式存在的那一部分不变资本。固定资本是真正的劳动资料,一旦一进入生产领域,就长期固定在生产过程中,它反复执行着相同的职能,并能保持自己原有的使用形式。
  
  在生产过程中,劳动资料将自己的价值逐步转移到产品中去,而未转移的那一部分价值则仍然固定在劳动资料中,即仍然固定在生产过程中。
  
  流动资本
  
  流动资本是指投放在原料、燃料和辅助材料等方面的一部分不变资本。资本家用于购买劳动力的可变资本部分也属于流动资本。
  
  用来购买原料、燃料和辅助材料的不变资本,通过流通,将自身的价值转移到产品之中,在这一点上,它们和用来购买劳动资料的固定资本相同,只是它们的流通方式和周转方式不相同。
  
  
  
  小孩和陀螺夏尔丹图中,一个小孩正在玩陀螺。书本摆在一边,可见当时的资产阶级,已经过上物质和精神都达到一定水平的生活。
  
  流动资本的流通和周转具有这样的特点:
  
  其一,这部分资本在劳动过程中被全部消费掉,因此在新的劳动过程中,必须全部用同一种新的物品来替换。
  
  
  
  革命期间的巴黎无套裤汉插图18世纪
  
  18世纪的法国,穿长裤的都是一些没有身份、地位、金钱,甚至是“没有教养”的、最贫困的人民。正是这些被蔑称为“无套裤汉”的群众,在1789年7月14日攻占了巴士底狱。
  
  其二,在生产过程中,它们不能保持自己独立的使用形式,它们的价值是一次性全部转移到产品中,通过流通来完成资本的周转。
  
  形式区别
  
  在此之前,我们已经知道,一部分不变资本会和它帮助形成的产品相对立,保持着它进入生产过程时的一定的使用形式。因此,它在一个或长或短的期间内,在不断反复的劳动过程中,总是反复地执行着相同的职能。例如厂房、机器等。总而言之,凡是称作劳动资料的东西,都是这样。
  
  这部分不变资本,按照它在丧失使用价值时丧失掉的交换价值的比例,把价值转给产品。这种生产资料到底把多少价值转给或转移到它帮助形成的产品中去了,要根据平均计算来决定,即根据它执行职能的平均持续时间来计量。这个持续时间,从生产资料进入生产过程时起,到它完全损耗,而必须用同一种新的物品来替换或再生产时为止。
  
  因此,这部分不变资本是真正的劳动资料,它具有这样的特征:
  
  
  
  桌边倒茶的妇人油画图中,一位妇人正在往桌上的茶具里倒茶。由于贸易的发展,东方的茶在欧洲国家人们的生活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
  
  一部分资本是以不变资本的形式即生产资料的形式预付的。生产资料在它保持着进入劳动过程时的独立使用形式的期间,作为劳动过程的因素执行职能。完成的产品,已经转化为产品的产品形成要素,因此就脱离生产过程,作为商品从生产领域转移到流通领域。
  
  
  
  酒窖资料图片
  
  酒窖是培养葡萄酒的殿堂。酒窖里的橡木桶,不是简单的贮存葡萄酒的容器,而是培养葡萄酒的工具。随着资本主义的迅速发展,葡萄也越来越成为奢侈享受的必需品。制酒业蓬勃发展起来。图中,是一个葡萄酒生产厂的地下酒窖。
  
  相反的,劳动资料一进入生产领域,就不再离开。它的职能把它牢牢地限制在那里。一部分预付资本价值,被固定在这个由劳动资料在生产过程中的职能所决定的形式上。劳动资料在执行职能时,也就是在损耗时,把一部分价值转移到产品中去,另一部分则仍旧固定在劳动资料中,也就是仍旧固定在生产过程中。
  
  固定在劳动资料上的这部分资本价值,和其他任何部分一样要进行流通。因为全部资本价值一直处在不断地流通之中,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一切资本都是流动资本。但是,在这里我们所考察的流通,是一种独特的流通。
  
  首先,这个资本部分进行流通的只是它的价值,并且这种流通是逐步地、一部分一部分地进行的,和从它那里转移到作为商品进行流通的产品中去的价值相一致。在它执行职能的全部时间内,它的价值总有一部分固定在它自身里面,和它帮助生产的商品相对立,保持着自己的独立。
  
  一部分生产资料中的辅助材料,它们在劳动资料执行职能时由劳动资料本身消费掉,例如煤炭由蒸汽机消费掉;或者是对过程只起协助作用,例如照明用的煤气等等——在物质上不加入产品。因此,在它们执行职能时,资本价值没有任何部分固定在它们的旧的使用形式即实物形式上。
  
  在物质上加入产品的即原料等等生产资料,部分地取得了以后能够作为消费品进入个人消费的形式。真正的劳动资料作为固定资本的物质承担者,只被生产地消费而不能进入个人消费。这是因为它不加入它帮助形成的产品或使用价值,相反,它是与产品相对立的,所以在它被完全损耗以前一直保持独立的形式。运输工具是例外的。运输工具在它执行生产职能时会在它停留在生产领域时产生的有用效果的场所变更。
  
  生产资本其余的要素一部分是由存在于辅助材料和原料上的不变资本要素构成,一部分是由投在劳动力上的可变资本构成。
  
  通过对劳动过程和价值增殖过程的分析表明,这些不同的组成部分,作为产品形成要素和价值形成要素,是完全不同的。由辅助材料和原料构成的那部分不变资本的价值——和由劳动资料构成的那部分不变资本的价值完全一样,是作为仅仅转移的价值,再现在产品的价值中。而劳动力则通过劳动过程,把它的价值的等价物加进产品,或者说,实际上把它的价值再生产出来。
  
  
  
  路易十四的大典油画法国17世纪图中这场盛大的庆典耗费了大量财物。
  
  一部分辅助材料,如充作燃料的煤炭、用于照明的煤气等等在劳动过程中会消费掉,但不会在物质上加入产品。而另一部分辅助材料以物体加入产品,并成为产品实体的材料。不过,这一切差异,对周转的方式来说,是没有关系的。只要辅助材料和原料在形成产品时全部消费掉,它们就把自己全部的价值转移到了产品中去。
  
  因此,这个价值也全部通过产品流通转化为货币,并由货币再转化为商品的生产要素。它的周转不像固定资本的周转那样被中断,而是不断地通过它的各种形式的全部循环。因此,生产资本的这些要素不断地在实物形式上更新。
  
  生产资本投在劳动力上的那部分价值,是和固定资本相对立的。这部分价值,由于它的周转形式,取得了这种和不变资本某些组成部分相同,但和它的另一些组成部分相反的性质。
  
  劳动力在把它自己的价值加进产品的同时,还不断地把剩余价值,即无酬劳动的化身,加到产品中去。因此,剩余价值也和成品的其余价值要素一样,不断地被成品带入流通并转化为货币。
  
  
  
  马克思和燕妮插图
  
  燕妮·冯·威斯特法伦,出生于德国一个小贵族家庭,是马克思的妻子。她戏称自己是马克思的“秘书”。她不仅为马克思抄写和影印了手稿,同时,她与马克思一起讨论他的文章。
  
  通过前面的论述,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的结论:
  
  1.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的形式规定性之所以产生,只是由于在生产过程中执行职能的资本价值或生产资本有不同的周转。
  
  因此,只有生产资本能够分为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不管货币资本和商品资本怎样执行资本的职能,怎样顺利地流通,它们只有转化为生产资本的流动组成部分,才能够变为和固定资本相对立的流动资本,存在于流通领域。
  
  2.固定资本组成部分的周转,也就是它的必要的周转时间,包括流动资本组成部分的多次周转。在固定资本周转一次的时间内,流动资本则会周转多次。
  
  3.投在固定资本上的那部分生产资本的价值,是为构成固定资本的那一部分生产资料执行职能的整个期间,全部一次预付的。
  
  
  
  港湾与麦第奇别墅洛兰油画图中豪华的别墅显示出主人的富有,热闹的港湾表现出当时航运的发达。
  
  因此,这个价值是由资本家一次投入流通的,但它只是通过固定资本一部分一部分地加进商品的价值部分的实现,而一部分一部分地、逐渐地再从流通中取出的。
  
  4.要使生产过程连续进行,流动资本的各种要素就要和固定资本的各种要素一样,不断地固定在生产过程中。
  
  不过,这样固定下来的流动资本要素,要不断地在实物形式上更新(生产资料是通过同一种新的物品,劳动力是通过不断更新的购买)。而固定资本的各种要素,在它们存在的期间,本身既不更新,它们的购买也不需要更新。
  
  固定资本的组成部分的补偿、修理和积累
  
  在同一个投资中,固定资本的各个要素有不同的寿命,从而也有不同的周转时间。例如在铁路上,铁轨、枕木、土建结构物、车站建筑物、桥梁、隧道、机车和车厢,各有不同的执行职能的期间和再生产时间,从而其中预付的资本也有不同的周转时间。
  
  由于固定资本有一定的平均寿命,它为这段时间实行全部预付,之后就要全部换掉。固定资本的组成部分的耐用时间不同,要在不同期间一部分一部分地更新。固定资本的有些部分会在不同期间内损耗掉,必须在不同期间内进行补偿。
  
  像马这种活的劳动资料的再生产时间是由自然本身规定的。它们作为劳动资料的平均寿命是由自然规律决定的。这段时间一过,损耗掉的头数就必须用新的来替换。一匹马不能一部分一部分地替换,只能用另一匹马来替换原来的。
  
  
  
  荷兰韩德尔轮船公司荷兰银行的前身
  
  劳动资料大部分都因为产业进步而不断革新。所以它们是以革新的形式进行补偿而不再是原来的形式。
  
  一方面,大量固定资本投在一定的实物形式上,并且在这个形式上结束一定的平均寿命,所以就只能逐渐采用新机器,也就成了迅速普遍采用改良的劳动资料的一个障碍。
  
  另一方面,竞争迫使旧的劳动资料在它们的自然寿命完结之前,用新的劳动资料来替换,特别是当决定性变革发生的时候,更是如此。灾祸和危机是迫使企业设备提前按照更大的社会规模实行更新的主要因素。
  
  损耗(无形损耗除外)是固定资本通过消耗而逐渐转移到产品中去的价值部分。这种转移是按照固定资本丧失使用价值的平均程度进行的。
  
  固定资产还有一些要素,可以进行周期的或部分的更新。在这里,必须把这种部分的、周期的补偿与营业的逐渐扩大区别。
  
  
  
  布莱顿的链条码头油画图中是布莱顿海边的景致,码头上的人们正在紧张地工作。
  
  固定资本的其他部分,是由不同的组成部分构成的,它们在不同期间内损耗掉,因而必须在不同期间内进行补偿。机器的情形特别是这样。比如,对于同一台机器的不同组成部分的寿命来说,也是适用的。
  
  固定资本需要有各种特别的维持费用。固定资本的维持,部分地是依靠劳动过程本身。固定资本不在劳动过程内执行职能,就会损坏。这种在劳动过程中通过使用而得到的保存,是活劳动的无偿的自然恩惠。而且劳动的保存力是二重的。一方面,它保存劳动材料的价值,把这种价值转移到产品中去;另一方面,它不把劳动资料的价值转移到产品中去,但通过劳动资料在生产过程中的活动,通过保存劳动资料的使用价值而保存其价值。
  
  固定资本的维持,除去各种特别的维持费用外,还要求有直接的劳动支出。例如,机器必须经常擦洗。如果没有这种追加劳动,机器会变得不能使用,投在这种劳动上的资本,虽然不作为进入产品来源的真正劳动过程,但它属于流动资本。
  
  
  
  拿破仑三世金币资料图片图中是拿破仑三世时期铸造的金币。
  
  真正的修理或修补劳动,需要支出资本和劳动。这种支出不包括在原来预付的资本内,因此,它不能或者至少不总是能通过固定资本的逐渐的价值补偿而得到补偿和弥补。
  
  例如,假定固定资本的价值=10000镑,它的全部寿命=10年,那么,10年后全部转化为货币的这10000镑,只补偿原来投下的资本的价值,而并不补偿这期间在修理上新追加的资本或劳动。
  
  追加的价值组成部分也不是一次预付的,而是根据需要分别预付,所以它的不同的预付时间自然是偶然的。任何固定资本都需要事后在劳动资料和劳动力上一点一滴地支出这种追加资本。
  
  像机器等等的个别部分所受的损伤也是偶然的。因而由此造成的修理也是偶然的。机器越是超过它的中年期,正常的磨损越是增多,构成机器的材料越是消耗和衰老,使它维持到平均寿命的末期所需要的修理劳动就越频繁,越多。这就好像是一个老年人,为了防止不到时候就死去,必须比一个年轻力壮的人支付更多的医药费。因此,修理劳动虽然有偶然的性质,但仍然会不均衡地分配在固定资本寿命的不同时期。
  
  根据以上所述和机器修理劳动的一般的偶然性质,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的结论:
  
  一方面,用在修理上的劳动力和劳动资料的实际支出是偶然的。必要修理量不均衡地分配在固定资本寿命的不同时期。
  
  另一方面,在估计固定资本的平均寿命时,必须肯定固定资本始终保持在工作状态中,这部分地是由于擦洗(包括清扫场地),部分地是由于必要时进行的修理。由固定资本损耗而引起的价值转移,是按固定资本的平均寿命计算的,而确定这个平均寿命本身,又是以维修所需要的追加资本的不断预付为前提的。
  
  
  
  开采中的铁矿山
  
  由于资本和劳动的追加支出而追加的价值,并没有在实际支出的同时转移到产品上并随之加入到商品价格中去。例如,一个纺纱业主不能因为这个星期坏了一个轮盘或断了一根皮带花费了大量的维修费用,就可以在这个星期以高于上个星期的价格来出售纱。不能因为纱厂发生了某些意外事故而让纺纱的一般费用相应地提高。
  
  在这里,起决定作用的和之前所有的价值在决定方式上一样,也是平均数。经验会告诉我们,投在一定生产部门的固定资本在其平均寿命期间遇到的这种事故和所需要的维修劳动的平均量一般会有多少,这种平均支出被分配在该固定资本的平均寿命期间,并以相应的部分加进商品的价格,从而通过这种商品的出售得到补偿。
  
  
  
  午餐雅姆·蒂索油画图中,两主人公正在用午餐,丰富的食物和人物漫不经心的表情,从侧面反映了资产阶级贵族生活的奢侈。
  
  以这种方式得到补偿的追加资本,虽然支出的方法不规则,但也同样属于流动资本。在工厂中,机器出现事故后要立即排除,所以在每一个较大的工厂,除了雇用真正的工厂工人,还要雇用一批工程师、木匠、机械师、钳工等等。他们的工资就是可变资本的一部分,他们的劳动的价值被转移到产品中。在生产资料上耗费的支出,也应该按照平均计算决定,而且会按照这个计算,不断形成产品的价值部分,虽然实际上这种支出是在不规则的期间内预付的,从而也是在不规则的期间内加入产品或固定资本中去的。这种投入真正修理上的资本,从某种角度来看,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资本,它既不能被列入流动资本,也不能被列入固定资本,不过作为一种经常支出来说,还是算作流动资本较为合适。
  
  
  
  用蜡封信的贵妇油画随着邮政的发展,写信已经成为在不同地域中的人们的交流方式之一。图中,是一位贵妇在封信的情景。
  
  对于异常的自然现象,如火灾、水灾等等引起的破坏我们必须为其作出一定的保险。这情况下所作的保险必须由剩余价值部分来补偿,它是剩余价值的一种扣除。或者,现实中的生产规模,必须按照大于单纯补偿和再生产现有财富所必要的规模进行(其前提是完全撇开人口的增长不说),以便能够掌握一批生产资料,来消除偶然事件和自然力所造成的意料之外的破坏。而真正的修理和补偿之间、维持费用和更新费用之间的界限,带有一定的伸缩性,因此,往往不能截然分开。
  
  
  
  银酒杯1768年
  
  作为较稀有的贵金属银,劳动剩余价值的占有者为了自己的享乐而将它制成酒杯。
  
  在此之前我们已经讲过,为了补偿固定资本的损耗而回流到资本家手中的货币,为了再生产,大部分都是每年或是更短的时间内就再转化为它原有的实物形式。每一个单个资本家,依然要经过若干年才能完成它的再生产。并且,他还要为需要全部补偿的那部分固定资金设置折旧基金。
  
  预付资本的总周转
  
  我们知道,生产资本的固定组成部分和流动组成部分,是按不同方式,以不同的周期周转的。同一个企业的固定资本的不同组成部分,根据其不同寿命,有不同的再生产时间和不同的周转期间。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下面的两点结论:
  
  1.预付资本的总周转,是它的不同组成部分的平均周转。如果问题只是不同的期间,那么,计算它们的平均数当然是再简单不过了。
  
  2.这里不仅有量的差别,而且有质的差别。
  
  进入生产过程的流动资本,把它的全部价值转移到产品中去,因此,必须通过产品的出售,保持生产过程不间断地进行,这样,它就得不断用实物来补偿。
  
  
  
  不列塔尼的风景油画1894年
  
  地处法国西北部的布列塔尼半岛,是整个欧洲大陆最具魔幻色彩的地区。图中,作者用鲜艳而浓烈的色彩,描绘了一幅美丽小镇的生活场景。
  
  进入生产过程的固定资本,只是把它的一部分价值(损耗)转移到产品中去,虽然会有损耗,但它继续在生产过程中执行职能。因此,固定资本要经过一段或长或短的时间,才需要用实物来补偿,但这种补偿不像流动资本那样频繁。
  
  补偿的这种必要性,再生产的期限,对固定资本的不同组成部分来说,不仅有量的差别,而且寿命较长、能使用多年的固定资本,有一部分能一年或不到一年补偿一次,用实物加到旧的固定资本中去。具有其他性能的固定资本,补偿只能在寿命终结时一次进行。
  
  
  
  海上渔夫透纳油画图中,一艘小渔船在波涛汹涌的海上挣扎。表现了人们与困难斗争的勇气,也说明海岸和海洋对人民的生活乃至国家的生死存亡的重要性。
  
  因此,想要计算生产资本性质不同组成部分的平均值,就必须把固定资本不同部分的特殊周转化为周转的同种形式,使它们只有量的差别,即周转时间的差别。
  
  如果我们用p…p(即连续生产过程的形式)作为起点,这种质的同一性是不会发生的。因为,p的某些要素必须不断用实物来补偿,另一些要素就不必如此。但g…g′形式会提供周转的这种同一性。
  
  例如,有一台价值10000镑的机器,寿命10年,每年有1/10=1000镑再转化为货币。这1000镑在一年之内,由货币资本再转化为生产资本和商品资本,又由商品资本再转化为货币资本。
  
  它像我们在这个形式下考察的流动资本一样,回到它原来的货币形式。而这1000镑货币资本,年终是否再转化为一台机器的实物形式,是没有关系的。
  
  所以,在计算预付生产资本的总周转时,我们把它的全部要素固定在货币形式上,这样,回到货币形式就是周转的终结。我们总是把价值看作是以货币预付的,这样,就可以计算出平均数。
  
  由此可见:即使预付生产资本的极大的比重,是由再生产时间,从而周转时间,这样一个包含持续多年的周期的固定资本构成。但是,由于流动资本在一年内反复周转,一年内周转的资本价值还是比预付资本的总价值更大。
  
  因此,预付资本的价值周转,是和它的实际再生产时间,或者说,和它与各种组成部分的现实相分离的。但一个资本不管一年周期转多少次,都不会超过预付资本的数量。
  
  在经营中,所使用的固定资本的价值量和寿命,会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而增加。为了与此相适应,每个特殊的投资部门的产业和产业资本的寿命,也会发展为持续多年的寿命。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生产资料的变换加快了,它们因无形损耗而远在自己有形寿命终结之前就要不断补偿的必要性也增加了。
  
  
  
  基督在木匠的店里拉图尔油画17世纪图中,描绘的是耶稣来到木匠的店里,正在查看工具的情景。
  
  在周期性的资本主义经营中,营业要依次通过松弛(萧条)、中等活跃(复苏)、急剧上升(繁荣)和危机这几个时期。虽然资本投下的时期是极不相同和极不一致的,但危机总是大规模新投资的起点。当资本主义生产进入危机时期,资本家就会降低成本,采用新技术不断进行固定资本的更新来摆脱危机。因此,就整个社会考察,危机又或多或少地是下一个周转周期的新的物质基础。
  
  劳动期间
  
  劳动期间,是指一定生产部门为完成一件产品所必需的相互联系的工作日的数目。劳动期间是构成生产期间的最重要因素。
  
  假定有两个生产部门,一个是棉纺业,另一个是机车制造业,它们的工作日一样长,都是10小时的劳动过程。棉纺织业每周提供一定量的成品棉纱,而在机车制造业的劳动过程中也许要反复进行3个月,才能制成一件成品机车。
  
  在一个场合,产品具有可分离的性质,每天或每周都重新开始同样的劳动。在另一个场合,劳动过程是连续的,包括好多个每天的劳动过程,它们互相结合,连续操作,要经过较长时间才提供一件成品。在这里,尽管每天的劳动过程的持续时间是一样的,但生产行为的持续时间,即为提供一件成品,把它作为商品送到市场,从而使它由生产资本转化为商品资本所必须反复进行的劳动过程的持续时间,却具有非常明显的差别。
  
  
  
  枪决马克西米安皇帝马奈油画186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