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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不出来,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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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惊叫把整个流浪者营地吵醒。穿好衣服跑到传出声音的帐篷,我把篷帘撩开,一个丧尸正在攻击一个女人,她旁边的女人脖子上已经少了一块肉。我把枪拔出来,打穿那个丧尸的脑袋。女人颤抖着爬到一边,张天临推开我,跑到那个女人面前。
  “没事吧——怎么回事!这丧尸哪来的!?”张天临叫着,扭头看着我们。
  “老大……您看一下……”一个流浪者走到他身边,蹲下,把那个丧尸的头抬起来,“今天……是不是见过这些人?”
  它头上缠着面罩,跟早上那些强盗一模一样。他瞪大眼睛:“我不是……柳青不是说了吗?要把她们的脑子……弄烂啊……”
  我木了。
  那个面罩我记得,是jacob拖出去的那个人。
  但我敢肯定,jacob那斧子不可能劈不开一个脑袋。我看向他,他看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记。
  “今天拖尸体的,站出来。”张天临眼里的怒意升腾着,“站到外面——快点!”
  有人故意的,要害jacob,我看柳青一眼,她看来很无所谓,应该是她也没注意到这件事。我、jacob、张彪和两个流浪者站成一排,张天临走到我们面前,指着刚刚被流浪者们拖出来的那具尸体:“早上,谁负责的这具?”
  “不是我。”张彪摇摇头,“也不是团座,团座抬到是晔霖用枪打的那具……”
  “也不是我。”柳青举一下她的太刀。
  “notme.”
  “也不是我……等下,这具……老大,过来一下。”一个流浪者叫一声。
  要吹耳旁风了。
  他们嘀咕了几句,张天临脸上的怒气更盛,他快步走回来,“柳青,过来帮我翻译。”
  “不用,他会中文。”柳青马上发现了问题,“你想说什么直接跟他说就行——但我先跟你说明白,有的事情用用脑子,jacob绝对把那具尸体处理好了。”
  “呵……你觉得我会信谁?”张天临挑一下嘴角,“老外,你故意的吧?”
  “why?”jacob一脸懵,他看着张天临几乎要畸形的脸。
  “呵呵……是啊,你们看不起我们不敢杀人,”张天临的眼神在我们身上回转,“然后还因为你们杀了人,我对你们有意见,就要害我的人?”
  “我……我为什么要……要这么做?”jacob紧着眉头,“我没有,必要的。”
  “柳青,你他妈不是觉得我不敢杀人很搞笑吗?”张天临看向柳青,把手斧掏出来,“以命偿命……”
  “你他妈动手给我试试?”刀鞘落在地上,太刀被柳青横在jacob胸前,“来,试试,我看看你想做什么?”
  气氛马上剑拔弩张起来,带了武器的流浪者马上把武器举起来凑到张天临身边,我瞪一眼张彪,他把已经扶好了手枪的手收好,现在拔枪只会让情况彻底失控。
  “让开,柳青。”张天临上头了,看得出来,他现在已经把自己的脑子甩出了它应该在的地方。
  “不让,怎样?”
  张天临抬手就要砍,jacob用力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我掏枪往天放一枪,流浪者们安静下来,对张彪使个眼色,王晔霖他们三个马上把枪端好跑到我身边。
  “怎么了,之前杀陌生人,现在要杀自己人了?”
  “阿青,把依依和怜樱带过来。”我端好枪,枪口直指着张天临,“jacob,去把道德孝子带过来。”
  柳青横着太刀,流浪者们慢慢让出一条路,梅依依带着她的女儿走到她身边,柳青侧过身,带着她们两个往我们这边靠。
  “他……他不跟我们,走。”jacob喊一声。
  “那就算了,让他留着吧。”柳青也喊一声,她迈步走到张天临面前,从裤兜里摸出一支烟,送到他嘴唇中间,点燃,“怎么说呢……我肯定是要保护我的人的,这件事绝对不是jacob做的,他们为什么要陷害我们你心里应该有点逼数,做事过脑子。”
  “操你……”
  “行了行了,你这段时间挺关心我们的,谢谢,”柳青也给自己点燃一支,把烟呼到张天临脸上,“这段时间挺愉快的,祝你们以后好运,不陪你们玩了。”
  柳青霸气地把话说完,回到我身边。
  “走吧,提车吧——哦,对了,道德傻子以后归你们了,他好像跟你们挺玩得来的。”
  我们坐上车,柳青的表情很奇怪——没有不舍、没有依恋,也没有担忧。莫名其妙的,是一种如释重负。
  “去哪儿啊,青姐?”我还是上了柳青的车,这次是我在驾驶位上,我看看坐在后座的她,喊一声。
  “您随便吧师傅诶,咱也不知道。”柳青心情很愉悦,不知道为什么,我以为她会不高兴——是她让我们留在流浪者的。
  “采访一下您老人家,请问您为什么一点消极的情绪都没有?”我还是想弄明白是为什么。
  “我?你觉得我会乐意跟那些人一起玩儿?”柳青挑起嘴角,曹怜樱靠在她腿上,我不知道睡着没有,“假日他们是因为那会儿实在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而且你们又都不在,我拿不定主意,你刚来的时候我让你留下是因为还是不知道该去哪,现在正好有一个理由跑路也正好你们都在,所以该走就走呗。”
  “老渣女了,拿那么多人当工具人当备胎,原配一来就跑。”副驾驶座的王晔霖调侃一句。
  “什么叫渣女——诶,臭当兵的,老娘我这个叫忠贞不渝,只认准了你们,懂不懂?”
  我笑起来,梅依依也笑起来,柳青的笑容还停在脸上。车上充斥着快乐的气息,我们都快乐着,已经很久没这样过了。
  “往西走吧,”柳青笑完,把手放到曹怜樱脑袋上,曹怜樱轻哼一声,“本来也就是打算往西走的,说不定猫哥也在路上,还能遇到。”
  “成,听您的。”我把声音压低,毕竟天还黑着,我们打得起精神曹怜樱打不起来。
  “喝点儿?”
  “不酒驾,要喝找晔霖。”既然不会再发生之前的事——不会有人再被踢走了,我也不想再多管。我看王晔霖一眼,他一脸震惊。
  “喝不过……喝不过……”他挥着手,看来是见识过柳青的酒量之后被吓到了。
  “哈哈,没事儿,随便喝点而已。”柳青把手放到后备箱掏了半天,终于掏到她的酒瓶,“那就喝我的咯?”
  “你的是……没喝过伏特加……”
  “没事没事,喝一次就喝过了。”柳青把瓶盖拧开,喝一大口,交到王晔霖手边。
  “不用杯子吗?”
  “你找出来给我?”柳青挑挑眉,王晔霖从她手里把酒瓶接过,浅浅吸了一口,咳嗽几声。
  柳青把酒瓶放到我手边:“没事嘛,现在酒驾也没人扣分罚款了,喝点?”
  “真不喝。”我用手肘撞一下酒瓶,柳青把酒瓶贴到嘴边,又是一口。
  “唔……青青姐……动作小点嘛……”曹怜樱嘟囔着,用脑袋轻碰柳青的肚子,柳青笑一下,把手放回曹怜樱脑袋上。
  在路上开了两个多小时,我决定休息一下,那些流浪者要是有恶意的话可能还会追上来图谋不轨,所以我特地开远了点。我亮几下刹车灯,张彪和jacob停车,熄灯,我靠在椅背上,闭眼。
  我们彻底告别了那个我们不太喜欢的组织,以后都不会再有什么内容跟他们相交了。这是件好事,也是件坏事。如果我们再从西边回来的时候又遇到了他们的话感觉会很尴尬,好的是,以后我们又是我们自己的人了,不用再受什么《流浪者规章》的约束。自己人少有自己人少的好处,不用顾虑那么多东西、不用担心那么多人的情绪。柳青和王晔霖小声地聊着天,他们两个还算聊得来。
  “诶,青姐,你刀从哪学的?”
  “网上有教程啊,”柳青又喝一口酒,摸索到酒瓶,旋上,“呼啊……困了,网上有教程,而且道馆这些东西又不少。”
  “那你挺有天赋的。”
  “是的,超级有天赋。”柳青不要脸地继续说着,“困了困了,改天再聊,想睡了……呼啊……”
  他们两个的交谈结束,这个稍微有些动荡得夜晚也该结束了。但我忽然有点睡不着,我坐直,打开窗户。
  烟雾飘到外面,从外面进来取暖的空气稍微有一点点冷。柳青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我脸侧,我把烟盒交给她。
  “团座,您觉着,往西边走,靠谱吗?”
  “那还能去哪?”火光熄灭,柳青呼一口气,“北方都没了,忘了?”
  “没,就感觉……或许该去亲眼看看?”
  “你是觉得我的战友会骗我?”我有点哭笑不得,跟北方有关的一切都是我战友在电话里颤抖着声音跟我讲的,“你决定吧,反正之前一声惊叫把整个流浪者营地吵醒。穿好衣服跑到传出声音的帐篷,我把篷帘撩开,一个丧尸正在攻击一个女人,她旁边的女人脖子上已经少了一块肉。我把枪拔出来,打穿那个丧尸的脑袋。女人颤抖着爬到一边,张天临推开我,跑到那个女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