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的时候，他电话不断。
这还是早上啊。
咬着吐司，等他一个电话结束，她歪头说：“贺总这么忙的话，就去忙吧。”
他喝了口果汁，看着她，“不碍事，说了陪你。”
秦绾撇撇嘴，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我下午有个拍摄，上午没事。”
“嗯，想做什么？”
“看电影？”她问他的意见。
贺陆离点头，“行，吃完我们就去。”
“那我去换衣服。”秦绾很高兴，起身就奔进房间里。
最简单的打扮，牛仔裤，连帽衫，再带上帽子和口罩，应该认不出是她了吧。
在贺陆离面前转了个圈，她问：“这样行吗？”
贺陆离点燃了一支烟，若有所思。
“喂，问你话呢，怎么不说话？”
“绾绾。”
“嗯？”
“你很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这个问题，把秦绾问的一愣。
她摘下帽子和口罩，舔了舔唇，“你什么意思？”
贺陆离把烟碾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走向她，搂住她的腰，“字面上的意思。”
“我，我不懂。”她逃避的别开头。
“你懂的。”他捏住她的下颌，逼迫她转头看向自己。
“五年了，我对你怎么样，绾绾，你心里清楚。”
秦绾呼出一口气，淡淡一笑，“我当然清楚，我更清楚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贺陆离，不是吗？我们只是情人和金主的关系。”
“谁说的。”
贺陆离的一句反问，彻底把秦绾弄懵了。
他什么意思？
到底，什么意思？
他想说什么？
“你，你别这样。”秦绾能做的，只有逃避。
挣脱开贺陆离，她往房间走。
没走几步，就被贺陆离拉住手臂，直接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