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一阵，李清歌方才面色古怪的回了一句，“我伤的是手，又不是脚……”
“都一样。”
姬如晦松开手，等着这丫头片子选一个方式。
十七在一旁欢快地吹了两声口哨，拉着马一径儿走到前头去了。
李清歌拍了拍自己的马，对他的好意心领了，轻声反驳道：“你可别小瞧我的骑术。”
而后单手握住缰绳，蹬着马镫子翻身一跨，稳稳坐到了马上，略微调整过身形后，又调转马头直接向前跑了。
“大人，走了。”
她头也不回地朝身后喊道。
姬如晦站在原地皱了一会儿眉，不悦道：“这丫头片子，果真没长脑子。”
十七还在前头走着，忽地被李清歌超了过去，回头一看他们家大人还在后头呢，于是停下来等了等他。
待姬如晦走上前，又耸了耸肩无奈道：“我真怀疑她是不是个姑娘家。”
姬如晦并不与他扯到这上头，而是问道：“那些截杀你们的人，可都认出来了？”
“没看出来，反正是京城里的人。”
十七也上了马，却不怎么将截杀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毕竟在将军府这么多年，最不缺的就是被人暗杀了。
“八成是咱们碍着那些人什么事儿了。”他想了想，又道：“好像还和死丫头有些过不去。”
姬如晦周身的气息一点点沉下来，冷声道：“原以为他们只是冲着我来，没想到连这丫头也有份。”
他这些天不同李清歌一块儿走，也是因为察觉到有人要暗杀自己，不愿牵连她，没想到一样躲不过。
“大人也碰上了？”十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