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替小姐去？”
瑞香哭声一顿，似乎是不敢相信，慕华音也愣了。
“那个狗官见没见过你家小姐？”李清歌问道。
瑞香摇摇头，表示没有。
“这就更好办了。”李清歌双手环胸，直起身子对二人说明道：“你家小姐可是大家闺秀，这一送进去，不管最后有没有遭人毒手，清誉可都毁了。”
她又走了几步，接着道：“到时候我护不护得住还是另一回事，不如就让我直接顶替她去了，我自有身手不怕，又能确保你家小姐万无一失，岂不两全其美。”
主仆二人相视一眼，仍是不可置信，还有人肯这样牺牲自己来帮她们。
“不是么？”
李清歌在一旁挑了挑眉，双眸明如曜石。
“是……是是……”
瑞香赶紧点头，感激涕零道：“瑞香替小姐多谢姑娘，姑娘的恩德，慕家州府没齿难忘……”
“如此……如此竟多谢姑娘了……”慕华音也破涕为笑，用帕子拭净了眼泪。
“除此之外，可还有什么要准备的？”李清歌问道。
“都准备好了，只要姑娘换好衣裳。”瑞香答道：“今晚申时时分，跟着我到西侧门去，便会有轿子来抬姑娘。到时候进了那里……可就要靠姑娘自己……”
怕李清歌反悔，后面的话她便没有说完。
“还有……”瑞香又特地补充了一句，“上次小姐给的衣裳，姑娘穿那些即可……”
听到这句话，李清歌忽而眯起双目，盯着她多看了片刻。
瑞香抓着慕华音的手一紧。
“有道理。”
片刻之后，李清歌一拍手，对二人敲定了主意，“今晚申时，就此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