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凯瑟琳。”南枳姗姗来迟。
“没关系，陆总安排的很好。”凯瑟琳笑着说道。
“那请。”南枳带领着凯瑟琳一行人来到永恒的工作区。
“永恒主打原创，每一件服装单单只有一件样衣，顾客购买后，再改良尺寸。”南枳说完再由一旁的翻译解释，南枳看向旁边的方初尧，使了一个眼色。
方初尧最小幅度地点了下头，继续做好卧底的角色。
参观结束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晚宴继续由陆与川的人陪同，南枳则和方初尧回了公司。
“怎么样？”南枳问道。
“不出你所料，凯瑟琳那边的确有合作的意思，可是是不是和咱们就不一定了。”方初尧十分庆幸自己会法语，要不然他们的算盘打的那么精，说不定真能掉进他们挖的坑里。
“我估计她还约了别的公司吧。”凯瑟琳此行的目的早就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了。
“不错，我听她和秘书说，明天应该是百信集团。”方初尧道。
“百信。”南枳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公司的信息。
显然，搜寻无果。
方初尧见南枳一脸纠结的样子，低头偷笑。
南枳直接给方初尧一脚，“快说。”
“百信呢，实力雄厚，也是近几年转性为原创的。其他还好，就有一点。”方初尧有些为难。
“说啊。急死我啊。”
“它属于陆氏。”方初尧随即又补充道，“陆与川的陆。”
“陆氏。”南枳嘭的一声直接把头砸在桌子上，吓得方初尧在一旁手足无措。
“初尧，那我们岂不是把人送到人家门前嘛。”南枳痛心疾首地说道。
君子有成人之美。
南枳心里怒骂道，我又不是君子，成什么美啊。自己的脑子是离家出走了嘛。怎么就能让陆与川的人接待凯瑟琳呢。
“不是啊。虽然是陆氏，但并不是与川哥的公司啊。”方初尧觉得南枳这话说的实在有些偏误，“百信的掌权人是陆其华。”
“那你不说明白。”南枳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埋怨道。“等等，陆其华这个名字我怎么这么熟悉呢。”
“不会吧。”方初尧满脸质疑，“他可是最爱和与川哥作对了，与川哥怎么可能在你面前提起他。”
南枳轻轻摇头。
陆其华这个人，南枳的确有点印象。确实和陆与川不对付。
上次陆家家宴上让陆与川大打出手的不就是这个陆其华嘛。
说到陆其华这个人，南枳不得不想起另外一个人。
一个南枳从未谋面却十分好奇的人。
蒋月玲。
“姐姐，姐姐。”南枳陷入深思，方初尧叫了好几次南枳才回过头看他。“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你先回吧。一会儿何泽要过来。”南枳回过神不再去想那些事。
方初尧走后，南枳没有立刻工作，而是在网上寻找蒋月玲的信息。
可惜，有用的信息寥寥无几。
“南总监。”何泽的声音让南枳匆匆关了页面。
“处理好了？”
“黄总那边同意降三成。这次还多亏了陆总身边的吕青。”何泽把相关文件递给南枳。
南枳翻阅着手里文件，听到何泽语气里慢慢的羡慕，不禁调侃道，“你要是喜欢我给你介绍。”
“别了。”何泽立刻说道，生怕速度慢了，南枳真的能干出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