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怕无关实力，有关内心。
或许是因为天尊对上仙的执念太过，所以才会成为了负担，让上仙惧怕了他吧？
想着，暗冥不由蹙了蹙眉，看向了炫焰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忘记她的样子？”
感觉就好像是中了障眼法一般，明明看到了她，却视而不见。
甚至于眼下一切明了，自己竟也是不敢相信。
炫焰忍不住的苦笑了一声，慢慢的就看向了暗冥道：“因为她在死去的那一刻，用最后的发力，消散掉了所有人对她的记忆。”
说着，炫焰便看向了她道：“我知道，你不想所有人为你而伤心，所以才会这么做，只是你当时剩下的法力太过微弱，所以，才会没能消除所有人对你的记忆，而只是模糊了你的容颜。”
“不过好在，好在我有坚持，坚持着不会忘记你，一天又一天的画着你的肖像，直到记忆里，都是你的微笑。”
说着，他便看向了墙上的那一副肖像，是他画了多少次以后，才凭着自己记忆，临摹出最最像的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