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防护罩身上出现了片片龟裂纹！
蓝染吃了一惊：“竟然能够打破崩玉的防御，真是小看你了……”
“崩玉的防御不过如此……”
陈言不屑的笑了笑。
但他的心底也在暗暗吃惊。
要知道，他的这招可是依据山老头的天地灰烬开发出来的。
就连山老头也明说了，他这招的威力不下于天地灰烬。
可即使是如此，蓝染的防护罩也只是勉强龟裂而已。
这足以说明，蓝染的防护罩究竟有多强的防御力了！
光芒与防护罩僵持不下。
最终，防护罩的裂纹越来越密集，就像冬天玻璃窗上的窗花。
砰地一声，碎裂开来。
光芒朝着蓝染飞去，但此时的光芒也到了极限。
蓝染轻轻挥动镜花水月，将光芒击碎。
“很强的攻击，但是你能发出多少次呢？”
蓝染轻笑道。
“我能发出多少次，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陈言嘴角弯起，双目猩红的盯着蓝染。
说完，陈言双袖一振，一道令天地黯然失色的刀芒再度出现，向蓝染袭去！
蓝染一愣，不复之前智珠在握的神态。
他用尽全力朝着旁边闪去，在刀芒将要斩到身上的时候，一仰头，闪了过去。
刀芒顺着蓝染的面部擦过，带起一缕碎发，直冲天际。
蓝染缓缓直起身子，他的鬓角不知道何时，有冷汗滴落。
在他的周围，有一蓬蓬碎发随风飞舞。
那是刀芒擦过蓝染发丝斩断的。
“不装了？”
陈言闭着眼睛，大声嘲笑道。
尽管他看不见现在的蓝染究竟是什么模样，但一定很搞笑就是了。
蓝染面色冰寒，摸了一把自己前额的头发，他手中有着一小撮短发，短发顺着风自他手中飞走，蓝染忽然笑了：“果然，与山本总队长相似的家伙，无论多么小心都不为过。我小看你了，陈言。当初，我应该将你收入麾下，或者杀掉你的。”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陈言笑道。
陈言也是暗暗心惊，这招每次用出几乎都要耗尽他四分之一的灵力，而自己的灵压，除了山老头和黑崎一护，还真没有人比自己大的。
以那么强的灵压，挥出的一击，竟然还能让蓝染躲过，可见崩玉对蓝染的提升是多么巨大！
现在他跟蓝染聊天就是为了拖时间快速回复一丝灵力，他现在的灵力只有平时的一半。
陈言相信，对面的蓝染也是同样的想法。
因此，两人之间的气氛倒是缓和起来。
没有之前那么剑拔弩张。
“对了，你以前见过我吗？”
陈言突然问道。
他自己的虚化他还没有整明白。
浦原喜助告诉他跟他无关。
而六车拳西他们是因为蓝染的实验。
那么，陈言觉得，自己的虚化可能跟蓝染有些关系。
却不料蓝染摇摇脑袋：“你指的是哪一次？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是和山本总队长一起的时候。”
“这样啊……”
陈言喃喃道。
他对自己的身份越来越好奇了。
整个尸魂界，唯二研究崩玉和虚化的人他都已经见过了。
但自己的虚化反而跟两个人都没有关系。
那自己的虚化到底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