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有一瞬间的变脸，随即恢复正常。
“榭王此话未免太诛心！这些年不说我劳苦功高，至少也是鞠躬尽瘁，为了盛京的安宁，我极少休假，就连唯一的儿子都没时间教导，榭王觉得我不配做这个将军？”
封凌看向秋染，讽刺一笑：“是有了新人出来，打算卸磨杀驴？”
华景成脸色立马就变了，但帝王的气势不变。
“封将军什么意思？想讨伐朕和榭王？觉得我们有失公允？”
“什么意思？我说的不对吗？皇上，我知道因为洁儿的事你们不喜我，我也不奢求你们的原谅，我用心保卫盛京就是在弥补，如今榭王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将我拉下来，对我公平吗？”
华景成看着与他对视的封凌不语，以前的封凌不是这个态度，说话也不会如此，好像此时他表现出来的才是自己的真面目。
秋染此时也插不上话，不过这个假封凌挺会蛊惑人心，三言两语把自己说的辛苦，而皇上就是那无情人。
可事实呢？
听程王说，早在长公主去世时皇上就有意收回封凌的兵权，是封凌自己百般推脱。
因为没有正当理由，封凌又十分得军心，华景成最终没有成功，只能任由封凌掌握兵权数十载。
而且中间不止一次提过此事，都被封凌以各种理由躲过。
如今封凌却说的好像是华景成利用他保卫盛京，在榨干他的价值后准备弃他。
明明是自己舍不得权利，却依旧说的如此大义凛然，这个假封凌道行不浅…
华榭不慌不忙，甚至带着淡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