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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五章 怕冷的与不怕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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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深秋,清晨的阳光柔和,让人看着便心生暖意。
  东宫的大殿内,炭盆烧得火红,散发着热气,贺宗纬披着狐裘大氅站在暖阁边上,手捧着冒着热气的手炉。
  然而,即使是在这许多重的取暖加护之下,他已经如裸衣身处数九寒冬,身子忍不住的哆嗦。
  心凉,外物无法解脱。
  太子身着飘摇的长袍,踱步走了进来。
  看到贺宗纬的样子之后,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这是……害了风寒?”
  “见过太子殿下。”
  贺宗纬先是朝太子行了一礼,而后才苦着脸道:“殿下,臣并没有害风寒,臣、臣是被人给害了!”
  “范闲不日,只怕就会取臣的性命!”
  说着,贺宗纬又是一个哆嗦。
  太子眉头一皱,伸手指着贺宗纬:“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不许去招惹范闲吗?!”
  贺宗纬捧着手炉,连连摇头:“殿下,这次臣当真没有阳奉阴违,是有人查到臣与范闲素来交恶,打着臣的名头与范闲作对了!”
  太子坐在暖阁上,蹙眉看着贺宗纬:“仔细说!”
  贺宗纬点点头,苦着脸道:“事情要从蟾宫楼案说起,臣当时不知常永望真面目,为了维护这个常师唯一的孙子,与范闲起了冲突。”
  “后来,常永望罪行败露伏法,常师闭门不出,此事也就算过去了。”
  “可昨日常师找上门来,臣才知道,原来有人冒充是臣的人,挑拨常师与宋师兄去对付范闲,在太平县给范闲使绊子……”
  贺宗纬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心中早已打好的腹稿,如数向太子倾诉了一番。
  他的话九真一假。
  蟾宫楼案中,他的角色并不像自己说得那么光明,不过此事说到底也不过是几个太学学子、京都二世祖们的争端,太子并未留心,他便随口糊弄过去了。
  而后来的货郎找上常伦,与常伦、宋文易联手对付范闲,却的确与他无关。
  他做事向来知道轻重,所以以往虽然每次与范闲作对都被打脸,可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大责罚。
  而这次的事情不一样,太平县那些事情,无论是谁做出来的,庆帝、范闲都会让他脱一层皮。
  正因为这样,他在从常伦那儿得到了消息之后,一晚上睡不着,大清早便赶来向太子求救。
  太子听完,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勾结地方官,颠倒黑白、鱼肉百姓,这些是动摇社稷的大事,父皇最在意这个!”
  说着,他冷冷地看向贺宗纬:“这里边当真没有你的份?”
  贺宗纬连连摇头,言辞恳切:“殿下您是知道我的,我怎么、怎么可能自寻死路?”
  太子认真地看了他几眼,点了点头。
  旋即,太子又苦笑道:“我相信你又有什么用,这件事任你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觉得你当真清清白白。”
  没办法,谁让贺宗纬早些年与范闲针锋相对,蟾宫楼案中又与常伦师徒走得太近。
  虽然事实就是货郎用一番话骗住了常伦师徒,可这件事在外人看来,实在太过于匪夷所思,人们内心中真正合理的解释,永远是贺宗纬指使货郎做了这一切。
  贺宗纬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抱着手炉,又无奈又愤恨地咬牙切齿。
  常伦师徒,怎么就能蠢到这种地步?!
  大殿内,气氛有些压抑。
  良久,太子缓缓开了口:“等范闲回京,我摆一桌宴,你当面向他解释一番,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能看出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贺宗纬猛然抬头:“要、要我向范闲赔罪?!”
  这世上,他最不想低头的人,就是范闲!
  “怎么,委屈你了?!”
  太子有些不耐烦,朝着贺宗纬冷喝道:“若不是你在蟾宫楼案中做的好事,本宫何至于出此下策!”
  太子这话听着轻巧,话里的意思,却是在怪贺宗纬给他惹上了麻烦。
  贺宗纬打了个寒战,手炉险些脱手而出。
  他咽了口唾沫,对着太子重重点头:“殿下放心,臣到时一定好好向范闲解释。”
  太子眯着眼看了贺宗纬一眼,用力甩了甩衣袖:“下去!”
  贺宗纬知道太子动了真火,不敢多说什么,行礼后转身,朝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