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各位刚刚的话，是不是构成了对我的人身攻击。”
沈清歌笑了下，视线一一划过众人。
对上她的目光，众人都不自觉的抖了下，带了点心虚的意味。
刚刚那么乱，谁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但是大家都说沈清歌怎么怎么，跟着顺口说几句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们也就是图个快活快活嘴，谁能想到乔潭竟然录了下来。
已经有些人开始在心里后悔了，自己刚刚那么嘴贱干什么！
其中斐娅内心活动最为剧烈，她没想到沈清歌会留有这一手。
乔潭竟然是她的人！
那乔潭刚刚带头针对沈清歌，完全是故意的？
就是为了引出他们对沈清歌的不满，然后趁机录下他们说的话？
想通了这一点，斐娅眸中写满了不可置信。
又联想起前段时间被诉讼的韩雯和制作人，斐娅惊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沈清歌不会真因为这个去起诉他们吧？
这直接就把乔家的人都得罪人了，而且他们也只是说几句话，起诉了也不能怎么样，最多罚点钱。
沈清歌不会这么疯狂吧！
再说了，偷偷录下来的东西，能做证据吗？
斐娅定了定神，冲着律师问道：“偷录的录音可以做证据吗？”
律师先是看了沈清歌一眼，随后诚实的说道：“不能。”
原来不能！
斐娅松了口气，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故意去问沈清歌，“沈小姐，你听到律师说的话了吗？”
“听到了。”
沈清歌没有斐娅想象中的沮丧，反而一脸轻松地说道：“很抱歉，我原本就没想起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