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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了！”
斐娅捂住自己的耳朵，崩溃的大喊道：“你不要再说了！”
女人哦了声，慢吞吞的问道：“你怕了？”
陡然间，她眸中冷意大绽，似怒似怨的问道：“你既然这么怕，那当初你为什么要害死苏芜呢？你既然这么怕，你为什么还一路踏着苏芜的鲜血走了那么久？”
“斐娅，都这么久了。你就没有哪怕一夜被噩梦缠身吗？在夜深人静无人知晓时，你有没有感觉到良心难安过？”
“斐娅，你有吗？”
声声质问如同尖锐的锥子刺入了斐娅的心脏，内心最深处的龌龊就这样被人掀开，摊开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斐娅受不住了，她捂着耳朵后退了一步，尖锐的声音随之响起，“我不听！你都是说谎！你都是在说谎！”
女人呵呵一笑，黑白分明的眸子似乎要看到斐娅的心里。
她说：“我是不是在说谎你心里最清楚。”
斐娅愣住了。
是的，她心里最清楚。
苏芜的死中，确实有她的一份。
可是……
斐娅黑眸中布满了茫然，可是她也不是故意的。
是李旭先找到她的，李旭说苏芜为人自私，也不知道感恩图报，他一手把苏芜带出来，苏芜却连一点钱都不借给他。
这么多年，她一直被苏芜压了一头，她当然心有不甘，所以就随便给李旭提了个建议。
其他的她也没干什么啊，难道这样苏芜的死就要算在她的头上吗？
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