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高挑的人影寸步不移，对她咧开嘴，笑出标准八颗牙，“不让。”
陈曦往左一步，他就往左一步。
陈曦往右一步，他还往右一步。
动作迅速，反应敏捷，步调一致得如同是在照镜子。
陈曦无奈叹口气，再次抬起头（尼玛的个子太矮看人都要抬着头好累作者你粗来我要和你谈谈人生），“你有病！”
季无月笑得就像遇见了知己，“你有药？”
刷一声，陈曦直接抽出了她绑在小腿上的刀，快如闪电欺身而上，分分钟匕首就抵在了季无月的咽喉上。
“哎哟卧槽，那个人在干嘛？快看快看！”
有围观群众？陈曦心底一抽，抬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季无月那双丹凤眼中浓浓的揶揄和笑意，“有圈外人哦！”
陈曦这才发现，他那双丹凤眼，异常深邃，上挑的眼尾让他明朗帅气的脸庞添上了一抹妖冶。
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她心底蔓延开来，连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她忽然开口唤道，“楚洵？”
季无月的表情一愣，陈曦就知道不对。
不不，不是。
他和楚洵，哪里像了？除了眼睛都属于丹凤眼，没有一处相象，尤其是气质。
而且楚洵应该不可能再遇得到了吧！他是上一个位面中的人，即便死了，也不可能跑到这个位面来。
不会，不会。
季无月发现，面前这个几乎快贴到自己怀里，看起来是和他亲密无比，其实只有他才能感受到她此举是为了割开他喉咙的少女，这一刻的眼神，是悲伤而带着一丝无助的。
是为了……那个楚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