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瑶眸光流转,顿时计上心来,一手扶着腰笑的得意,“呵呵呵,依依姐,你说看到某人恶心?这里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奇葩,看那副小太妹的蠢样儿,一点儿女人味儿都没有。
直到看见她我才知道原来一个不幸福的女人是有‘虚度人生’这一说词的,我要是她早就找个高楼跳下去了,活着有什么意思,别说男人,就连路边的狗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你猜这样的人有没有男人肯要?”
胡依依闻言简直要笑死了,神情带着几分惋惜,对这个话题极其感兴趣。
“诶,仔细想来应该还是有的,比如天桥底下那种饿了十天半个月的乞丐,眼睛一闭勉勉强强也是可以的。
不过想维持长期的关系就好难了,需要这女的倒贴个万把块的,最好再有一套房子,一辆代步的车。
我看这穷酸样,别说万把块钱,就是拿出几千来都和要命一样吧。
所以我才看不起穷人,尤其是本身是个女人还穷,这点让我最看不起。
我支持你的观点,她这种人就应该去跳楼,还活着干嘛呢,人生努力挣扎过后没意义就该放弃。”
安静语瞥了她们两个一眼,手狠狠地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的暴起,脸色涨红仿佛滴血,之前可能还有一层浓厚化妆品的伪装,能隐藏她狼狈不堪愤怒至极的情绪。
现在这样就好像自己所有的缺点全都暴露无遗,那一句句难听的话和蔑视的目光更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一样,割的她生疼。
她理所应当的该恼羞成怒,拿起盘子往这两个女人脸上招呼,并且问候一下她们的家人,这才是她得心应手并且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