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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退婚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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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期间,正好借着姜斌考上大学的机会,毛桃、李龙、周良几个要好的年轻后生,时不时的聚一聚,打扑克、喝小酒、聊姑娘,哪怕啥也不干,扯淡也能耗个半天。
  元宵节前夜,姜斌约着几个伙伴又组了个“青春小酒局”,赶在开学前来一次最后的小聚。本来姜斌喝的已经有些微醺,困意袭来,可李龙刚听来的八卦还是让他来了兴趣……
  退婚,对的,就是退婚。
  这种只有在三流的小说中才能看到的老套桥段,就在姜斌的眼前活生生的上演。
  退婚的主人公就是他们考上大学的四人组之一,赵东辉。要说他的事啊,还得铺垫一下背景。
  1958年的时候,国家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户口登记条例》,第一次将城乡居民分为“农业户口”和“非农业户口”两种户籍,自此,城乡二元经济体系正式形成。
  农业户口只能以农业生产为主,像老王头一家都是农民,早出晚归,辛辛苦苦一年,还得欠生产队钱;非农业户口就不一样,可以从事各种行业,不用下地,每个月却吃的起商品粮。
  虽说工作不分贵贱,可是自古以来,下苦活天然低人一等,因此大家都期望着进城吃商品粮。可进城的指标控制严格,每年从农村迁入市镇的“农转非”人数,不得超过现有非农业人口的1.5%.
  当年的运动让知青赵东辉成了农民,可他一直想着进城。这次的高考,让他抓住了难得的机会,一战成功,考上了徐州师范。
  自此,赵东辉的户口性质变了,农转非,有粮票吃了,一个月三十几斤的饭票,还能拿到计划油,出门能穿皮鞋了。
  用他的话说,“自己的户口已经变了,再找一个农村户口的……嗯,不合适”。
  以二十一世纪的眼光来看,这是一个标准的陈世美,活该把他骂上热搜,让女权主义者揭露他丑恶的嘴脸。
  可最难受的是,当赵东辉提出退婚的时候,女方丝毫没有反抗,认为理所应当,觉得确实配不上城市户口的他。
  按当下的风俗,赵东辉的母亲通过媒人,把一副耳环从身上摘下来,放到对方手里,算是了了这件事情。
  城市和农村,“人为的鸿沟”却变得理所当然,有一丝愚昧的可悲,让姜斌愈发期待在这桎梏之上炸开一道春雷。
  要是没有“先见之明”,姜斌想着,放到自己身上,应该也会做赵东辉的选择吧。要知道,按当下的政策,下一代户口性质随母亲,外面的天那么大,没有人甘心自己的孩子再回到农村,重复自己过去的路。
  小说中的退婚,退婚者愚昧而自大,被退婚者必定委屈而无奈,而姜斌看到确实平淡,平平淡淡那,没有一丝波澜,也许两个人都没有机会当面说一声分手,有缘又变得无缘。
  也许是喝多的了,姜斌忽然笑起来,为自己的所思所想发笑,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变得文艺起来,文艺不应该是用来喂狗的嘛。
  端起酒杯,来着满脸的红晕,高亢的喊道,“干,敬我们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