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
“没有如果。”司渊截断小姑娘的话，知道她后面肯定又会说一大推的理由。
司渊突然有些担忧，她在私塾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比如问得授课的老师说不出话来，又比如在吃午饭之前就把饭菜吃掉。
将小姑娘送到门口，门口有专门接待小孩子进去的。该交代的司渊在路上已经交代完了，将长歌交到那个仙人手里，司渊转身打算离开。
小姑娘瞟见司渊欲离开的模样，不解问：“师父你要去哪儿？”
司渊停下步子，转身回道：“师父回招摇山。”
小姑娘一直以为，司渊是会跟她一起学艺的，才会一直这么兴奋。如果她知道是一个人的话，管他什么变猪变狗的厉害法术，管他什么腾云驾雾，她才不要学。
所以当司渊说出这话时，小姑娘更加不解：“师父回家了，那我呢？”
“歌儿当然留在这里。”
听说要一个人就在这里，小姑娘的情绪有些激动：“为什么要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师父为什么不跟我一起？”
司渊哄道：“歌儿要好好在这学艺，我们在家才会有饭吃。”
“为什么我一个人学艺，供你们三个吃饭？”
司渊看着小姑娘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有些心疼。
旁边一直站着的仙人出声道：“神君您放心走吧，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好了。”
司渊望着小姑娘没有人说话，仙人又道：“小孩子第一天来都是这样的，您看那边那几个今天来的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