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举着碎片，一副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就碎了，为什么它们一言不合就碎了的表情看着司渊。
小家伙有心帮他干活，他也不好责怪小家伙，只能找了个借口：“碎的这些可能是大人，没碎的是孩子，孩子不好好洗澡，大人看了生气，它们为了孩子操碎了心，所以就碎了。”
小家伙认真的点点头，收拾好厨房的一切，拉了司渊坐在屋檐的椅子上，声音糯糯的：“师父，你一定累了吧，我给你捏肩膀。”
小家伙一边捏一边跟他询问道：“怎么样师父，舒服吗？”
司渊只轻嗯了一声，仍旧什么都没说，他在等，看看小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
以他对小家伙的了解，帮他做一件事可能是一时兴起，连续做很多件事情就是有目的了。
稚嫩的手掌还不足以捏住他整个肩膀，力道也如同是在挠痒痒一般，司渊却感觉，莫名的有些欣慰的情绪涌上心来。
半个时辰后，小家伙终于停下来，伸了个懒腰，这才拖了一个凳子坐到司渊面前，小家伙像模像样咳嗽了一声，肃然道：“师父，咱们现在来算一算账吧。”
狭长的眉峰微挑，司渊有些不明所以：“算什么帐？”
小家伙掰着手指头跟他细数：“刚才帮师父洗菜的工钱是二个铜珠，拿盘子一个铜珠，摆放碗筷一个铜珠，洗碗三个铜珠，方才帮师父捏肩膀四个铜珠。两个、一个、一个、三个、四个，一共是十一个铜珠，我给师父抹去一个零头就算一个铜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