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好看的眉几乎皱在一起，长歌的这个样子让他感觉很陌生，心里那种不安的情绪又涌现心头。
“歌儿，你醒了？”
长歌转头，扫了他一眼，眼神冷得吓人，带着恨意，轻嗤道：“呵，莲止？！”
“歌儿，你在说什么？”
司渊听不懂她的意思，什么莲止，莲止又是谁？想着她大抵是经历了昨天的事情，神智还有些混乱，伸手扣住她的脉门想替她再仔细检查一番。
“我替你好好检查检查。”
手刚一挨近长歌，却被她冷冷地一把打掉：“别碰我，恶心。”
看着司渊困惑的表情，长歌冷哼：“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愧对于我，所以如今又跑来这里弥补我？可是你没有想不到吧，我记起了所有的事情。”
长歌越是说这些事情，司渊脸上的表情越是困惑。长歌所说的事情，全部都是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司渊再次试图去握住她的手，道：“歌儿，到底怎么了？”
长歌不动声色避开他伸过来的手：“上一次，你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你还记得吗？”
脸上闪过重重悲愤，长歌续道：“怪不得你对那个故事那么熟悉，原来这一切根本就是你自身的经历。”
上次的故事，那个魔王的故事，那个被自己心爱的男人亲手杀死的魔王？那么长歌话里的意思是他就是故事里的那个青年。而那个魔王就是她？
不可能，司渊是如何都不相信的。他就是他，不可能做过伤害她的事，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从前也没有。
“我没有。”
长歌不想同他再争论这个问题，不管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她的手一扬，她脑子里关于那些事情的记忆就全部都涌进他的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