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告诉我,我母亲现在是死是活么?”既然目前没办法找到北冥丰,倒不如先了解母亲的情况。
“你母亲,名黄灵。”罗秋掐指算着,他微微一笑:“放心,尚在,而且过的也不差。”
“那就好。”我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你还有什么要知道的么?”罗秋转口说,“当然,只要不是你的命运,我都能准确知道。”
“我要问的还真是与我有关的。”我也不管他答不答应,直接问:“我外公说我以后必回与北冥丰交手,我想知道,那一战我是胜是负。”
“这个,你等一下,我算算。”罗秋闭上双眼掐指算了起来,明显看的出来,这哥们算我的事比前面两件事要困难的多。
过了十多分钟,罗秋还没有算出结果,他已经浑身是汗,脸上都是豆大的汗珠。
终于,又过了五六分钟,罗秋睁开了眼睛:“太难算了,我只能告诉你当时你的单体实力还在北冥丰之下,至于谁胜谁负,我也不从得知。”
我擦,算了这么久只有个这结果,这个我也早有心理准备,能和我父母叫板的家伙,实力能弱到哪去么。
“这样的话,我可不可以再问一个有关我以后的事?”我一脸期待的盯着罗秋。
罗秋被我这么一问,脸色煞白:“给你算命这么困难我还没要钱呢,你还要问,这不要我命么。”
“我就是想问一下,以后我的身体真的会被侵占么?”我的脑海浮现出当初在除灵社慕容吹雪临走前说的话。
他说我的身体以后会被别人侵占,虽然我不怎么相信,但那家伙也没理由骗我,看他那二逼样,应该不会刷小心眼。
“这个不难算,我知道。”罗秋有些胆怯,“我就是不敢说,你还是别问了。”
“这有啥怕的,我又不会吃了你。”我费解地看着这家伙,真搞不懂有啥好怕的。
“如果你非要知道,那我送你一句话。”罗秋顿了顿,“当然,不是从这句话的原意去理解,你要根据自己的遭遇和情况去理解。”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我茫然的挠了挠后脑勺,“怎么感觉搭不上边啊卧槽。”
“你别说了,我不会再告诉你些什么了。”罗秋起身就走,“我要去休息了,楼上空房多,你随便找间房睡便是。”
罗秋走后,我纠结这话意思了一阵子,后来也没再多想,来到楼上找了个看上去比较干净的房间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龚九就把我喊醒,虽说给我准备了早饭,但那也太抠了吧,萝卜干加大白菜加一碗稀粥,这尼玛还不如一包菜梗来的过瘾。
吃过之后,我与龚九、罗秋两人告别,坐车来到站台等着长途汽车。
“孩子他爹,你说咱孩子最近总是时不时哭,这得是有吓吧?”“应该吧,等咱回老家让村里老人看看有没有吓。”
我听到站台一对夫妇的对话,一起兴趣看了过去。
这两夫妇看起来都是将近三十的样子,长得一般,女方怀里的孩子看起来也就一岁的模样。
他们所说的‘吓’就是我们这行的邪气,或说脏东西,在驱邪的土房子里有一说叫做‘看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