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心情如何？”
从医院离开后，古凡双手踹口袋，淡淡的问。
“烦躁，想打人。”
何冬灵一脸的怨气，她虽然知道了真相，但心中却是无比的愤怒。
爷爷当年多善良的一个人，救治了不知道多少个病人。
一生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坏事。
为什么最后，爷爷会落得那个下场？
古凡悠悠的说：“周家，是主要的凶手，但那个唐家，也有连带责任。”
何冬灵满脸冷色：“你接下来要怎么弄，我一定会全力配合你！”
古凡蹭了蹭鼻子，说：“该安排的，我都安排了，接下来就看效果怎么样。”
“若是不行，我只能动用自己的底牌。”
说到这，古凡握紧自己的拳头，冷冽的说：“如果上天不能给我公平，那我就用自己的拳头讨回正义。”
老头子的仇，必须要报。
周家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任何知道当年那件事，还当帮手的，全都要死！
何冬灵的目光紧紧盯着他，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古凡才是杀死自己爷爷的凶手。
但刚刚的问话以后，她才知道真相不是这样的。
栽赃陷害爷爷的，是周家！
“你真的，是我爷爷收的徒弟？”
何冬灵问道。
“你到现在还怀疑？”
古凡挑眉。
“只是……”
何冬灵面露难色：“我爷爷没跟你讲，他以前立下的规矩？”
“嗯？什么规矩？”
古凡疑问道。
“算了，他没说，我就当做没发生过。”
何冬灵转过头去，嘴中吐出一口气。
如果她没记错，爷爷当年还说过一句话。
以后他收的徒弟，必须是得到认可的自己人。
而且，必须要跟自己的孙女结婚，成为一家人。
何冬灵心情贼复杂，如果古凡真的是爷爷唯一的徒弟，那她岂不是要嫁给这个家伙？
不行啊，对方已经结婚了。
“当小妾？”
何冬灵脑中冒出这么一个想法，顿时把她给吓一跳，心跳都加快了。
忽然，古凡的手机响了。
看了一眼号码，他嘴角带着冷意，接听。
“小畜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文正声嘶力竭吼了起来：“你为什么总是要跟我周家作对，我周家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们，你知道我周家这些年给江南省，做了多少贡献吗！”
古凡声音很平静：“无论你做了多少贡献，十多年前，你们犯下了一件永远都不可饶恕的蠢事。”
“在我眼里，一件错事，抵不过一百件好事，所有参与当年那件事的人，全都不能活。”
“呼哧……呼哧……”
周文正的眼睛血红，声音阴毒：“你知道我周家控制了全省多少经济，几百万人都要靠着我们吃饭。”
“你跟我们这么玩，损害的是全省人的利益，你承担得起这个后果吗！”
古凡声音平静：“别用这种事来绑架我，爷爷不吃这一套。”
“就算明天地球爆炸，我也照样会灭你周家，谁来都不好使。”
“好！好！”
“很好！”
周文正气的哆嗦起来，怒极反笑：“你真的是捅破天了，想跟老子玩火，怕你没有那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