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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定她有没有认出我们来，但是柳姌第一次见到我们的时候，的确是有帮我们两个的。”云寒陌回忆道，“准确的说她是在帮沈烈，一个打入了他们内部，企图要破坏他们计划的沈烈。”
“不错！”苏渃点了点头，“如果说柳姌就是初雪的话，她没有这么做的道理。但是她在之后我们救到了沈烈，准备离开了之后，她却带着邪炎宗的人去密室里捉拿我们。”
“我们在密室当中听到的声音，绝对是柳姌没错。”云寒陌继续说道，“她那时候下令抓我们几个，可是心狠手辣，不将我们几个置于死地她都不会罢休那种。”
“两个都是柳姌，但是两个柳姌的性格差距又如此之大，所以我觉得应该是初雪的魂魄占据了柳姌的身体，而柳姌自己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消失，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苏渃分析道。
“很有可能！”云寒陌点了点头，“我想初雪一定是使了什么邪术霸占的南凌国公主的身体，邪术或多或少会有后遗症，一开始她不能很好的控制柳姌的身体，所以没有办法自己离开南凌国皇宫，只能让邪炎宗的人把她给劫出来！”
“一副身体被两个魂魄控制着，还很有可能是霸占了柳姌身体的初雪为主导。”苏渃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我们面对的柳姌，什么时候是真正的她，什么时候是活了四百年的初雪。”
“这种事情已经说不清楚了。”云寒陌苦笑道，“看她那样子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没有办法反抗。或许在怒河城的时候，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是柳姌，跑去跟钟离魇和任衍通风报信的时候，她就是初雪了……”
“最让我感到意外的一点，应该就是柳姌会爱上沈烈了。”苏渃说道，“若不是柳姌喜欢沈烈，心里一直装着他。在北燕国的时候她也不会向我们通风报信。我们在北燕国就跟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没有柳姌我们还真没可能知道沈烈的下落。”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过了那么长的时间，我想初雪一定完全占据了柳姌的身体，这个世界上可能都再也没有柳姌这个人了……”云寒陌的语气充满了无尽的惋惜。
“真不知道这个初雪手里到底，害了多少条人命！”苏渃咬牙。
苏渃还记得刚刚认识柳姌的时候，柳姌红着脸，说着她跟沈烈相遇的经过。
那个时候柳姌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别的，满满的全是沈烈。
初雪喜欢的人是巫辰，苏渃相信柳姌跟他们说起沈烈的事情是发自内心的，不然在北燕国柳姌也不会拼命的帮着沈烈给他传来消息。
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柳姌。
而喜欢沈烈的那个柳姌，现在已经彻底的消失在了天炎大陆……
苏渃和云寒陌之间的气氛忽然就变得悲伤了起来。
两人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如果他们能够早点发现柳姌的异常，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她的性命。
“对了！我刚刚想起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