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钟盈很满意现在的局面。
柳如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素来那个和她作对的女人现在这般模样，楚钟盈觉得内心十分的痛快，哈哈大笑了两声。
她走到柳如烟旁边，撩起她汗津津的头发，道：“付景连玩腻了我？”
柳如烟瞪她。
“付景连整天去找你，却被你拒之门外？可怜你活了这么多年了，却还不知道这种欢欣的感觉，可我不一样，付景连再爱你，也没能把那种欢欣带给你，却带给了我，这就是你和我的不同之处。”
“怎么？怎么不说话了？”
“你倒是继续说啊？”
“你倒是继续说我残花败柳啊？啊？！”
啪——
一巴掌打了下去，柳如烟被打的头更加昏沉了许多，那种所谓的欢欣，早已经麻木，柳如烟感觉自己现在，整个下半身都没有了知觉。
而且生命流逝的感觉，很清晰。
楚钟盈疯狂的笑了笑，站起身子来，看着柳如烟此刻被人侮辱的场面，便觉得大快人心，扭头准备要走，却回头看向了柳如烟身上的黑衣人：“到死为止。”
“是！”
黑衣人重重的回答。
楚钟盈无比的安心。
哪怕是柳如烟没死，依她的性子也活不长了。
她离开了这里，那群黑衣人则是簇拥在原地，看着从刚才一脸媚态到现在一脸痛苦的柳如烟，脸上皆是嘲讽的笑意。
柳如烟死了。
从早上到晚上，她都在痛苦中经过。
此刻天空上挂着的小月牙，却清晰的照亮了雪地，照亮了雪地里面狼狈躺在血泊里面的柳如烟，和她满是泪痕紧闭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