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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带你去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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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
  温子攸在府内摆酒,请樊疆过府一叙。樊疆身形高大,面目粗犷,恰似猛张飞,被誉为西凉虎。接到温子攸相召,他不敢怠慢,吩咐副将梁锐坐镇营中,警惕北门异动,随时候命支援,匆忙骑马赶到军师将军府,入内拜见后,问道:“军师召节下前来,可是有紧急军务?”
  温子攸现为军师将军,正二品,其实行使的是宰相的权力,深得姚吉信任,上上下下对他很是敬畏,樊疆也不例外。
  “主上出城侧袭楚军,胜负尚未可知。我想问问将军,若主上胜了,自然皆大欢喜,可若是主上不幸落败,将军该怎么办?”
  樊疆心头一惊,这是不放心他?是主上不放心,还是军师不放心?不过,想想也能理解,危难之际,人心浮荡,难免会有人抱着另投新主的异志。
  他愤然离席,双膝跪地,字字泣血的道:“我受主上荣宠太重,自知德不配位,惶恐终日,深怕负了主上识人之明。适逢国难,唯有一死以报皇恩,岂会效那尹兆等猪狗之辈,临阵背主,苟全性命于南人乎?”
  “好!果然是大凉之虎!”
  温子攸扶起樊疆,亲手为他倒了杯酒,推心置腹的道:“愿将军满饮此杯,你我二人携手,为主上守住长安!”
  “谢军师!”
  樊疆接过酒,豪饮而尽,一时间胸怀激烈,壮志凌云,恨不得披甲上马,割了徐佑的人头以夸勇武。
  温子攸叹了口气,道:“樊将军,路上好走,恕温某不送!”
  “啊?”
  樊疆不明所以,还没得及询问,突然腹中绞痛,头晕目眩,踉跄坐到椅子里,左手紧紧抓住扶手,右手指着温子攸,噗的吐出大口的鲜血,紧接着双目和鼻子也有血流出,几乎顷刻之间,气绝而亡。
  月痕出现在门口,走到樊疆的尸体旁边,摸了摸呼吸,然后拍拍手,四个黑衣人低着头进来用袋子装好,清理干净血迹,又默默的退了出去。
  “郎君,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温子攸双手拢在袖里,笑的温柔,道:“走,我带你去杀人!”
  平朔门的气氛相当紧张,幽都军在城外摇旗擂鼓,调兵遣将,伐木造车,分明是要准备强攻。姚颂正在城头观察,被亲卫们杂乱的脚步声惊动,扭头刚准备训斥,发现城内多处冒出了浓烟,隐约能看到火光闪耀,愕然道:“怎么走水了?”
  “不,不像是走水……”亲卫队长结结巴巴的道。
  “不是走水?”姚颂脑子转的慢,一时没反应过来。
  “永昌公说的对,这不是走水!”沮渠乌孤大踏步的走了过来,身后跟着百余名披甲的精锐,道:“是有人谋逆!”
  “谋逆?”姚颂吓了一跳,道:“谁这么大胆子?”
  沮渠乌孤满是褶皱的粗糙脸庞露出几分阴森的冷笑,道:“这可要问问永昌公……”
  姚颂愣了愣神,奇怪的道:“问我?我哪知道?”
  他那名亲卫队长察觉不妙,往前一步,手握刀柄,斥道:“张掖公,你想干什么?”
  扑哧!
  刀尖直接划破了亲兵队长的喉咙,血溅了满地,把城砖的青苔都染得变了色,他捂着脖子,不甘心的死去。其他亲兵纷纷拔刀,准备冲过来拼命,两把长刀架在了姚颂的脖子上,姚颂头皮后的汗毛吓得竖了起来,支吾道:“张掖公,有话好说,你这是做……做什么?”
  沮渠乌孤淡淡的道:“奉主上口谕,姚颂勾结樊疆,欲献城投敌,故命我擒之,下狱交有司论罪。凡不愿附逆者,若弃械投降,皆可赦免!”
  听说奉了皇帝的口谕,城头上的凉兵面面相觑,加上姚颂被刀逼住,投鼠忌器,不敢稍动。姚颂感觉到脖颈处的冰冷,更是胆战心惊,道:“好好,我随你去见主上,和樊疆对质,到底是不是谋逆,一问便知!”
  听闻只是下狱,他也没了反抗的心思,至于沮渠乌孤是不是假传圣旨,这个时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顺着沮渠乌孤的意思才能活命,反正这天下是姚吉的,又不是他的,卢水胡两万精锐,他手里仅有八千残兵,这八千人还不是他的嫡系,只是为了防守北门临时调派给他指挥,打又打不过,能抵得屁用?
  “很好!现在命令他们全部放下兵器,到城下的集结!”
  “那,那这城头?”
  “守城的事不劳永昌公费心了,交给我的人负责!”
  “听你的,听你的!全都放下兵器,放下!”
  夺权的过程并没有悬念,姚颂能力平庸,打打顺风仗还可以,遇事没有急变,更没有魄力,所以让沮渠乌孤三下五除二解了兵权,所部兵卒被缴械看管了起来,再构不成任何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