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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慕安本来不饿的，可是被封衍这么一说，瞬间就来了食欲。
没办法，封衍前两天把一糕点大师给请到小白宫里来了。
据说这大师的祖上是在御膳房掌勺的，手艺传承百年，做的点心超好吃，咬一口，香的能把自己舌头给咬掉了。
糕点在小白宫做好，又送到锦绣花园去。虽然有些凉了，可余慕安吃过一两次，欲罢不能。
“张妈妈。”封衍看余慕安都舔了舔嘴唇了，喊了张妈妈来，吩咐厨房去做糕点。
“嘿嘿，你真好。”余慕安眯着眼睛冲封衍一笑。
封衍情不自禁的亲了亲余慕安的唇，道：“你刚才说我出淤泥而不染，我自然是很好的好人。”
余慕安失笑。
“安安，你觉得封衍是个好人吗？”
“你觉得，封衍杀过人吗？”
脑海中忽然蹦出来陈子晴说过的话，余慕安的笑一时僵硬在嘴边。
虽然不明白陈子晴为什么突然那样问，但是余慕安心里还是不舒服，隐隐的难受。
难道陈子晴知道些什么？
封衍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余慕安的异常，问：“怎么了？脸色突然都变了。”
“我，没事。”余慕安摇摇头。
“没事？我不信。”封衍岂是那么好糊弄的。
余慕安欲言又止。
封衍道：“跟我还有不能说的话吗？”
余慕安一沉吟，觉得也是，无论怎么样她都不会离开封衍的，反正在她眼里，他一直是个好人。
从一开始，她就觉得他是个好人，凶凶的，只是他表面做出来的样子。
“你，你杀过人吗？”余慕安壮着胆子开口问。
封衍凛眉，表情严肃，“怎么突然问这个？”
余慕安嘟了嘟嘴，歪着脑袋，语气撒娇道：“嗯，就是……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有点儿担心。”
“梦到我杀人了？”封衍无奈，“那可真不是个什么好梦。就算要杀人，也不用我亲自动手。是不是怀孕了容易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害怕吗？我要不要喊医生来给你看看？”
余慕安拉住急切的封衍，道：“我没事，我都很好。你只需要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就好了，不要说一些模糊的答案。”
封衍深深地看着余慕安，看了许久，摇头，坚定道：“没有。我自己没有杀过人，我也没有让别人杀过人。”
拿枪，或许只是一种防卫。
以他现在的地位，还无需用杀人来达到什么目的。
只是他不确定将来某一天，有人把他惹急了，比如，像廖无添那样的人，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他会拿起枪来自保。
余慕安放松的舒了口气，整个人又重新愉悦起来，嘟囔一句，“我就知道。”
只要封衍说了，她就选择无条件相信。
“你就知道？知道什么？”封衍却没完全放松，反而觉得有些隐患，“是不是别人跟你说了什么？”
“啊？没有啊，我都说了是做梦。”余慕安坦然的笑笑。
封衍还是有些怀疑，刚要再问，余慕安突然‘哎哟’一声，捂住了肚子。
“怎么了？！”封衍吓了一跳，忙把小妹放到一旁，急切又小心翼翼的扶住余慕安，“怎么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