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赵飞扬接过符纸看了看，上面除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线条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自己根本看不懂这到底是什么，更不要提有什么作用了，“你这符纸，有什么用处？驱邪？祈福？抑或是抓鬼？”
“什么都不能做，但是却能让人安心。”
陆鸣说着，把符纸贴到炭火边上，片刻之后符纸化为一阵淡蓝色的飞灰，“就是这样，所有人们都愿意相信这符纸上，是有法力的。”
“可你这么做，只是一个骗子。”
“主公，所有人都是骗子，皇帝也是。”说到这里，陆鸣的言辞冷漠起来，“他最近越做越过分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来，递给赵飞扬，“主公，一向关于皇帝的情报，都是我接收，您看一下，这是他最近在做的安排，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是我可以确定，他恐怕不就得将来，对您还会有一个巨大的动作。”
“他要干什么”
赵飞扬事故意这么问的，实际上所有陆鸣得到的情报，他自己都有一份，虽然一模一样，但是这就足以检测陆鸣的忠诚。
他绝不会放心吧自己的一切，交到别人手上，因为他之前曾是这么做的，以可赤子忠心，到最后获得了什么，有目共睹。
所以他才会变成现在这样，至于万一要是有人知道他这般作为，会有怎样心情，赵飞扬确信，他们都会理解。
因为不能理解的人，绝不会跟在他身边！
这是经验之谈，他伤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