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陆圣庭似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阿言提到q的时候，第三人称代指用的从来都不是“he”而是“she”。
他心有疑惑，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在阿言带他进了房间之后，联系上了远在华国的欧阳珣。
“阿珣，我记得你那儿有ghost的资料，发过来给我看看。”
凌晨三点。
欧阳珣把手机从自己的耳朵边挪开，再次确认了一下时间之后，打着呵欠吐槽他。
“陆总，您老还记得打电话回来啊。我还以为您打算撂挑子不干，浪迹天涯去了呢。”
欧阳珣吐槽归吐槽，但还是第一时间把资料调出来发给了陆圣庭。
“怎么？遇到什么问题了吗？怎么会突然要起ghost的资料来？”
欧阳珣隐约意识到了点什么，但他并不确定。陆圣庭看到资料已下载完毕的提示，连客套话都没有一句地，直接挂断了通话。
这边欧阳珣正一本正经地等着陆圣庭回答，结果几秒钟后，就听到电话嘟地一声被挂断了，整得他一愣一愣的。
看着屏幕上“通话已结束”的显示，欧阳珣眯起眼睛，完全没有了睡意。
他披了件睡袍在窗台前的沙发上坐下，随后拿起茶几上的火柴，点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含在嘴唇间的烟。
烟草在一片黑暗中闪烁着光芒，欧阳珣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地思索着什么。
一直到天边露出了浅浅天光，他才动了动身子，打开卧室的门，径直走向对面。
欧阳珣在陆家大宅的房间设置在陆圣卿的对面，凌晨四点半，他就那么堂而皇之地拧开陆圣卿的门，站在了对方的床尾那头。
“唔……”
虽然是在自己家里，但陆圣卿怎么也不至于睡死到有人进来都不知道。
他眨着眼，一脸困倦地看着站在自己床尾的欧阳珣。
“珣哥？怎么了？这一大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