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出来的？”顾粥粥没否认。
“直觉。”男人耸耸肩。
“得了吧。”顾粥粥白了男人一眼，忽然有些叹息的说：“发到我邮箱的东西，是你的吧？”
“你指什么？”男人看也没看她。
“别装蒜！”顾粥粥停下脚步，看着男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你是指顾温暖的东西？”祁臣也停下脚步，低下头，深邃的目光中带着几许复杂的光芒：“的确不是我发的。”
顾粥粥微微一愣。
“是裴潜。”男人语速缓慢的给出答案。
“啊？”
她正吃惊呢，背后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
“这不是顾总监和祁总吗？”
顾粥粥回头，看到了一身黑色套裙的柳侑绮，他的身边站着一脸阴沉的齐涛，后面还跟着好几个穿着很是正式的男人，几人都行色匆匆，似乎是要赶去什么地方的样子。
“柳侑绮，好久不见了。”
顾粥粥有些吃惊，接着很是淡然地向这位曾经的下属点了点头。
柳侑绮扫视了一眼顾粥粥身后的祁臣，顿时显得更加不快，但她很快地掩盖住了这一点，只是问道：“顾总监，这是刚吃完饭吗？”
“恩。”顾粥粥淡淡的点头，接着上下打量了柳侑绮几眼，说：“柳小姐这是，春风得意了？”
“呵呵，托顾总监的福，现在比以前好点。”柳侑绮笑了一下，但笑意却未达眼底：“以前我是你的下属，不过现在，倒很有可能要以对手的身份站在一起了。”
顾粥粥知道，柳侑绮一直对自己把她从四方华创赶出去的事情很是记恨，虽然不是她做的，但她的确贡献了一份力量，于是笑了笑开口说道：“我一直想跟你比一下，看看谁比较厉害了。现在有这么难得的机会，到时候可不要留手，不然，我会感觉很无趣的。”
柳侑绮冷笑一声，又看了看祁臣，然后用着嘲讽的声音说道：“顾总监，你现在和祁总……”
顾粥粥“恩？”了一声，祁臣也将目光落到柳侑绮身上，双眸里没有什么温度。
“祁臣和你是不是……”
“这就不用你关心了吧？”顾粥粥直接打断了柳侑绮的话，淡淡的说道。
柳侑绮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两人之间真正的关系。
但这时，祁臣已经走了过来。
“柳小姐是吧，你们说完了吗？我们这边还在忙，而且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可没时间花在这里废话了。”祁臣看了她一眼，语气沉淡地说道。
顾粥粥皱眉，还不等柳侑绮开口，她已经回头瞪了祁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