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展颜干笑了两声，眼睁睁地看着乔苍一步步从楼梯上下来，停在高她两级台阶的地方，微微附身，危险地眯起深眸：“我不行？”
眼前的女人突然伸出手，揪住他的衣领猛地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乔苍微怔，却见她皱起鼻尖在他身上用力嗅了嗅，味道了一股酒精的味道，她眉头轻锁：“你喝了多少？
她松开他，顾自从包里翻出醒酒药和胃药塞给他，又摸出了个保温杯，里面装着温水。
宁展颜拧开盖子递给他：“把药吃了，不然你晚上回去要胃疼了。”
“……”
乔苍低头看着掌心白色的小药片，黑眸里掠过一丝暗光，很快消弭无踪。
“对我这么好？”他掀起眼皮，眸光冷冷淡淡地落在她脸上，唇角那点冰凉的笑意轻佻。
下一刻，一扬手，药片连同水杯一块被打翻在地。
“滚！看见你就令我倒胃口。”
楼下舞池嘈杂喧闹的音乐掀起热浪一波一波涌过来，盖住了这个角落发生的难堪的一切。
宁展颜轻咬住下唇，在乔苍面前蹲下身，将水杯捡起来，而后，她仰头冲他笑了笑：“我去再给你打杯温水。”
他的脾气，他的为难，他的羞辱……她统统都接纳，安静又无声地包容。
乔苍眉心轻皱，无声的厌恶在眼底蔓延，他冷淡地问：“宁展颜，你知不知羞耻？”
她轻轻地笑了一下，无限的委屈都在里面。
她说：“乔苍，你缠着我，要我嫁给你的时候，比我还过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