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她，他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更别提说笑。
漫长的人生中，有她的日子是他此生说话最多，也是笑容最多的日子。
毛淙淙伸了一个懒腰，嘟嘴嘀咕：“我不给你当笑料了，继续涂鸦去也！”
修长白皙大手拦住她，柔声：“都半夜了，早些休息。”
毛淙淙打了一个大哈欠，无奈瘪嘴：“可我还没写完啊……明天一早就得去交差了。”做学生就是这么苦逼又无奈！
无笙仙尊俊朗眉头微蹙，道：“我帮你写吧。”
“你？！”毛淙淙惊讶瞪眼，可爱大眼睛眨巴眨巴。
无笙仙尊不自在轻咳，解释：“我已经好多年没握笔了，不过……”
“不怕！”她笑嘻嘻道：“多难看都没关系，反正涂个大概就行。”
无笙仙尊：“……”
白皙大手，骨节分明，笔握在他手中，似乎有了灵性，行走如水流畅，如蛟龙盘旋，优美而好看。
毛淙淙目瞪口呆：“……”
无笙仙尊写了一页，为难皱眉：“还是不够难看，跟你涂的仍差距甚大。”
毛淙淙：“……”
晕！这还属于难看的范畴，那她写的……该叫什么？垃圾中的垃圾精品？
毛淙淙吞了吞口水，道：“那个……如果不行，要不你就变吧！变一些跟我差不多水平的。”
无笙仙尊淡声解释：“是不是变幻而成的，以炫冥的水平，还是能发现的，尽量还是一笔一划涂。”
毛淙淙长长叹气，有气无力道：“那算了，你弄一点儿醒神的东西给我，我熬夜通宵拼吧！”
无笙仙尊放下笔，走开一些，宽大袖口优雅一挥——房间上上下下出现几十张一模一样的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