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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桐中五彩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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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岳见卢氏说着说着眼泪都流下,也知道她是在为女儿的婚事焦急,心中想:“唉,这唐朝啊,父母急得也太早了。我原本所处那个年代,说不定到现在婶娘你都还没结婚呢!”
  
      吐槽归吐槽,表面上还是要帮帮忙的,况且接下来卢氏就转入正题:“蜀地的学士霂娘觉得过于柔弱,西川的军将霂娘又觉得看不上,高郎你在京城里是后起之秀,认得的年轻俊杰一定很多,不如你帮帮忙。”
  
      “好好好。”高岳满口答应,“我马上就在花苑庑廊下写些文章,如果遇到云和,我肯定要试探试探她的想法,从父、婶娘勿忧。”
  
      这下卢氏才破涕为笑,说了番感谢的话语就离开。
  
      随后,韦驮天和蔡佛奴二位真的坐在花廊边的砖地边,而高岳则坐在廊下:神策行营大捷的露布他已快捷写就,送至长安去,现在刚刚得到幅蜀都城的四通八至地图,正铺在书案上研究,李泌和段秀实的教导他没敢忘记,现在形成每到一地就收集风土、地图的良好习惯。
  
      长廊那边传来细细的脚步声,云和摇着翠绿色羽扇,身后跟着婢女阿沅恰好到此来,一眼先看到廊下坐着的黑漆漆的韦驮天,心知姊夫肯定在对面,就低声要阿沅去取些果脯点心来。
  
      “小娘子!”蔡佛奴和韦驮天见云和盈盈而至,起身行礼。
  
      云和点点头,“姊夫。”
  
      接着便走到刚抬眼的高岳对面五尺外,并膝敛裙,坐在面绳床上。
  
      不好意思,看地图看着看着就把刚才答应婶娘的事给忘了,高岳连连抱怨自己,接着就傻乎乎地直接开口问云和,意思无外乎:
  
      你年龄不小该结婚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如果标准清楚了,姊夫可以在京城替你留心,什么集贤院、御史台(......)全都没问题。
  
      这番话气得云和柳眉都竖起来,但她向来是毒舌派的,便反唇相讥:“这些官司衙署,可不都是姊夫经历过的地方?下面是不是还要去泾原军府孔目院去找!”
  
      反被小姨子抢白顿,高岳立刻尴尬起来,心想这小姨子惹不起惹不起,昨晚他还没对舞伎阿春如何呢,对方就被她的鞠球踢得口鼻流血。
  
      这会云和瞧了他眼,嗔怪说“也不晓得阿姊看上姊夫你哪点?”然后她又看了下高岳,才察觉高岳居然蓄起髭须来,不由得噗哧声又笑起来,挖苦说“好似个四眉妖怪——姊夫啊,霂娘钟意的男子呢,其实和阿姊也差不多,最好进士及第,在京为官,北地或中原男子,有情但不滥情,风雅却不风流。”
  
      原本云和就是胡说八道番来搪塞取乐的,谁想对面高岳却认真地用手支颔,然后就对她说:“霂娘你的这些选格,陆敬舆可惜本贯嘉兴,不属北地、中原;卫从周已有妻子,婚事已办;李伟长虽中进士,可尚未释褐为官——想来想去,最合适的还是荥阳郑絪,那家伙也就脾气臭些,但好像他拒绝过从父(崔宽)的......”
  
      “姊夫!”恼得云和强硬打断了他的话语。
  
      正好这时阿沅奉茶果点心来,气氛才没有彻底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