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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韩滉夺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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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滉直入政事堂,除去掌握吏、枢机、兵、刑礼、户五房之外,更主要的是罢废崔造判度支,免除其户部侍郎之位,将其扫出中枢,以挑拨君臣关系为理由,流放万里,去雷州为司户参军。
  
      另外位包佶,再次倒霉,其盐铁判使的职务被韩滉立刻废掉,不过韩滉也许是觉得确实曾在其手里夺过转运使的职权,有些愧疚不安,便外放包佶为潮州刺史,五年内不得量移。
  
      齐抗、齐映,也即刻被外放为远州刺史,张滂因官职还比较低微,只是被送去虢州为司马。
  
      而韩滉也开始重用自己人,在他的“举荐”下,窦参为户部侍郎、度支副判使兼判户部司新设立的户部钱,王绍昔日和高岳一起在上津道运钱粮则为盐铁转运副使,专掌东南盐利、米粮的漕运,而韩滉自己则为中书侍郎、判度支、诸道盐铁转运使,将全天下的利权统掌于一身。
  
      一时间,长安城内的大小官员,提起韩滉无不色变,给他起了个诨号曰“扫地宰相”。
  
      而张延赏又伏在皇帝李适的眼前号啕大哭,称自己原本的权力尽丧,只乞求皇帝保全他的相位。
  
      皇帝李适也是焦头烂额,对张延赏说:“张公保位倒也不难,上辞表即可。”
  
      于是惊魂未定的张延赏按照皇帝的办法,急忙写了封辞任的表章,说按照本朝的惯例,中书侍郎只可有一位,今韩晋公既已受傅说之命,请允许我辞职致仕。
  
      接到表章的皇帝,还是下了决心要保张延赏的,不然这个朝堂上他真的要成孤家寡人。于是便让中官把表章,送到银台门的翰林学士院,特别指示张延赏女婿郑絪代自己作答,要“恳切”挽留张延赏,不允许他辞去相位。
  
      结果中官们才走到银台门东面的麟德殿时,就遇到前来检视左右藏国库的韩滉。
  
      韩滉此刻六十三岁,国字脸,悬胆鼻,长须垂腹,青黑色的眼袋,表情异常威严,眼光一扫,这群中官莫不丧胆,急忙伏地致礼。
  
      “诸位中使何处去?”韩滉开口。
  
      中官们不敢隐瞒,便说要去翰林院。
  
      韩滉哼了声,“圣主还是喜欢和那群书生坐而论道,恐失大体。”
  
      接着他就问,陛下要和翰林学士院商议什么。
  
      中官吓得不敢作答。
  
      这时一名中书门下的流外官,贴在韩滉身旁,低声说了几句。
  
      “既然张相上了表章,去意已决,又何必委曲他的心意呢?”韩滉缓缓说出这话来。
  
      说完,他就站在麟德殿下的旷地上,不再走动。
  
      中官们全都凝在原地,同样不敢走动,各个面如死灰,这架势韩滉是决意不想让他们送张延赏的表章去翰林院了,那样的话,张延赏的辞相之举岂不是要弄假成真?
  
      气氛正在僵持时,恰好在学士院内心神不宁的郑絪,从银台门走出来,准备接岳父的表章,正好见到这一幕。
  
      郑絪不由得大怒,陛下和宰执间的互相问答的表章,你韩滉也要劫夺?简直欺人太甚。
  
      一时间郑絪也没想太多,脸色涨红,握紧拳头走到麟德殿前,努力不让自己嗓音过于激动,问那几位中官,“是不是圣主有表疏需批答?”
  
      几位中官立刻如见到救星般,“郑学士,正是如此。”便将表章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