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说:“启禀总督,适才汉升提到井栏。对于如今吕布建造的类似于合州那样复杂的城池而言,井栏无用。然而也不是全然无用。至少井栏可以让合州过来的王建站得高一点。”
“不错,”田润道,“这么说来,江州是有井栏的了。带过来没有?”黄叙出列道:“启禀总督,没有带来。”田润问:“多久能够运来?”黄叙答:“需要四日。”田润道:“那昭姬这儿就不用急着上路了。第五日,王建能到就行了。”蔡琰道是。田润最后问:“诸位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众人皆无言。田润就说:“那好。今后想到什么,再议。散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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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篙杆,就撑到五日之后了。翻看演义,这样的事情有许多。一晃就是旬月过去了。由此也可以想象得到,古时候的战争,节奏是不怎么紧凑的。田润这边,因为匆忙,就没什么讲究。睡觉的地方,完全出自别人的安排。田润睡的是小帐,跟彭惠、谢鱼一起。由于有谢鱼在,再加上天色炎热,田润跟彭惠什么也没有做,就休息了。
次日起来之后,梳洗完毕。那边蔡琰就派了香儿过来,请田润及彭惠、谢鱼过去喝粥。田润去了。去的时候,田润赫然发现那十名亲兵就在自己旁边的帐篷里。就把她们叫出来,带了过去,还给蔡琰。接下来蔡琰是要到合州去的。路上是有可能遇到意外的。
喝粥的时候,发现张绮、卢姹也在。这当然是田润的面子。张绮和卢姹,不算武系,但就这么两个人,留在江州也没有意思,因而就跟随中军带过来了。如今田润回到中军,这二人就算是回到了田润的身边。喝了粥之后,田润就带走了这两人。
田润一行就变成五人了。五人去找贾诩。贾诩被委任的职务倒是比较高的,但却属于虚职。虚职就不容易享受到一些实质性的待遇。比如住宿,就有点成问题。由于男女有别,贾诩是没有办法跟田润等人住在一块儿的。由因为抵防和猜忌,也没有办法跟诸葛亮住在一起。最后,贾诩就是跟马岱、马铁住在一块了。
田润出来之后,像是任务在身似的,没有多途的动作,直接就上了马棚。五人上马之后,旋即出了行营。再走一程,田润停住。待四人齐至,田润道:“我想去叫贾文和,但是却不想叫马岱和马铁。你们有什么主意?”谢鱼接口就说:“我没有主意。”彭惠道:“我去叫,应该是不成的。”张绮道:“只有卢姹去叫了。”田润道:“怎么样,卢姹,敢不敢去?”
卢姹道:“没有什么敢不敢的。有什么应该注意,给我说说。”彭惠道:“好,我跟你说。”张绮道:“算了小惠,还是我来说吧。”田润道:“好,让张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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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白操了心。贾诩的住处,马岱和马铁根本就不在。卢姹非常顺利地叫来了贾诩。田润问两匹马上哪儿去了,贾诩也不知道。
贾诩问:“我们这是要上哪儿?”田润道:“没有目的的,随便走走。”贾诩道:“目前两军正在交战。总督身为主帅,应顾及到自身的安全。”“说的是哪,”田润望了望同行众人,谢鱼能近战,自己和彭惠能近射,一般的危险是足以应付的了。但如果遇到较大的危险,还是不大可靠的。于是田润问:“依先生之意,我该怎么着?”
贾诩道:“应该调大将保护。马岱、马铁二人,正是不二、不三人选。”田润笑道:“是啊,他们俩乃不三不四人选,”不过,笑归笑,“嘿,子龙要跟昭姬上合州。这边汉州的将领,我不方便调用。难不成真要找他们俩?”
一旁张绮道:“我瞧这两人挺老实的,不会有什么坏心眼的。”谢鱼道:“我也觉得是。要不,我去找找他们?”卢姹没有说话。彭惠说:“还是我去吧。我去问问其他将领有没有得空……嗯?田姐,那边黄汉升好像是冲我们来的。说不定他就有空。”
远处,黄忠带了黄叙,父子俩纵马飞奔,的确是冲田润而来的。到了近前,二人滚鞍下马。步行前趋十数步,停在田润马前,然后倒身便拜。田润不明所以,先是任由其跪拜。后见二人磕头不止,才道:“二位地军免礼。快快请起。”黄忠、黄叙这才停止了跪拜。
待二人起身,田润道:“二位将军,这礼,行得有些过了吧?”黄忠道:“不过、不过。总督对犬子有活命之恩。怎么行礼,都不为过的。”“活命之恩?”田润诧道:“我与令郎,这是初次相见吧?什么时候……哦!我想起来了,你叫黄叙!”
“是,总督,我叫黄叙。”黄叙答道。田润道:“原来是那个药方啊。那也得昭姬的记性还才行啊。哎,对了,你们两这会儿有空没有?”黄忠道:“总督但请吩咐,末将怎么也能抽出空来。”黄叙则说:“对不起总督。末将还得督促井栏的事。”
田润道:“那黄叙就去忙吧。汉升留下。”“谢总督。”黄叙抱拳行礼,然后牵马走开。直走出二十多步,这才上马驰去。不在田润面前上马,是一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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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润道:“汉升,我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想随便走走。为防吕布偷袭,请将军护卫。”黄忠道:“理当、理当。”“那我们走吧。”田润说完,率先即行。所行方向,出营为准,哪管东南西北。
不过,就算是不管东南西北,也还是有方向的。这就是成熟女人与半生不熟女人的区别。一行人在田润的带领下,过了莲花湾、潘家湾,就到了颜家坪,然后顺着一条小路,就到了半山中的木耳镇。这才下马歇息。
木耳镇仍然有人家。吕布军此来,还没有抢劫过民间。因而对民间影响不大。也许有人就要问了,攻打吕布军的蔡军,不是扎营了吗?扎在什么地方?是不是驱赶了平民?是的。蔡军就扎在旷野农田。有村寨设施的,自然是会利于的。当然,利用村寨设施的,主要是后军,即辎重部队。前面的作战部队,仅仅是侵占农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