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日磾,字翁叔,生辰不详,历史上死于194年。扶风茂陵人。经学大师马融之族子。东汉官员,在东汉末年官至太傅。这是一个老资格的大官了。但这个人的事迹极少。主要就两件事。一是曾经调停袁绍与公孙瓒,二是为蔡邕求情。
历史上袁绍与公孙瓒交战,双方都有罢战之意。但是,“双方都有罢战之意”是神仙才知道的,当时并不能确认。若调停成功,对中央政权的威信有好处,得到好处的人是董卓。调停失败,则马日磾、赵岐两名使者有性命之忧。因此,马日磾只是被董卓当作炮灰使了。这件事不能算马日磾的功绩。
为蔡邕求情,说明马日磾这个人很仁义。但是却被王允驳回了。最终求情没有成功。这件事同样不算马日磾的功绩。只是通过这件事,说明马日磾是个好人。
一般的书籍都是把马日磾当作资格很老、有勇无谋的武官来写的。我觉得那个资格嘛,还有点问题。只能说马日磾年龄有点大,现在好像是193年,就算他五十岁好了。资格并不仅仅是年龄所决定的,还得有功绩和权力。很明显,这两项马日磾并没有。而既然马日磾没有资格的话,那么他就一定不会只是个莽夫。莽夫只能当领导,不能当办事员。所以在本书中,马日磾就是一个年龄较大的人;智力还行,并没有什么资格可言。
按照马日磾的官职“太傅”来说,似乎他应该留在长安,后来就一直跟那些公卿混在一起,被郭汜所囚禁。石晶蓝既然取消他的资格,那么他的命运就随之而改变。出来调停,之后就不回去了;留在了田润的领地。
是金子在哪儿也要发光。好像是这么说的吧。于是,后来马日磾在田润领地又混出了一点名堂。到这会儿,就独领一军,开向了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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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的行程真的是很慢的。前面我们算过,日行五十里,就是一般陆军正常行进速度了。当然,由于修建了道路,速度快了一点。其实应该说,是由于所修的道路较好,所以才快了一些。不过,总的来说,还是不如单人独骑来得快。
大军速度是以步兵为准的,并且还充分考虑了出发、停止、宿营等因素。没有单个人快,亦是指的步行者。步行者或许是一名普通百姓。普通百姓的体力或许没有士兵强,但由于人少,就没有出发、停止、宿营的那些耽搁;所以才快。这样说,前提是三国时代。因为这个时代的饥民,也比后世的驴友体力好。
如果人数不多,又有马匹的话,那就极快了。一名骑兵,或者一小队骑兵的速度,与大队陆军行进速度相比,就相当于现代的电波与汽车速度相比。因此,南阳很早就得到了情报。知道了马日磾所率军队的行程。
是深挖沟、高筑墙、广积粮,然后不称霸吗?这肯定不是首选。深挖沟、高筑墙、广积粮,南阳已经做到了,并且还是在田润领地派人支援的情况下做到的。一般的防守,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兵法云:信问通,则心有所恐;亲戚往来,则心有所恋。意思是说,打仗的时候,若士兵依然与外界通信,便会知道外界的种种传说,产生不必要的猜疑和担心。若士兵依然与亲戚往来,心有挂念,就有可能因为怕死而不敢上阵冲锋。在本土作战,也就是处于散地。将士怕死,军心不稳。所以,第一选择仍然是迎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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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南阳地图的东北面有一个方城县。再远一点的叶县,就不属于南阳的范围了。就在方城与叶县交界处,有一条拐子河。在方城县的这边,有一个拐河镇。在拐河镇的下游,正好就是方城与叶县交界的河段,现代建了一座水库,名叫孤石滩水库。
当然,三国时代这座水库是不存在的。不过河道却在,青山也在。而由那座水库,我们也能够大致猜想得出那儿的地形。修建水库,自然首先取决于河水的流量。但是,在平坦开阔的所在,却是不怎么适合修建水库的。大家都知道海洋有洋流,没见有谁把水库建在洋流那儿,也就是这个道理。因而,除了考虑河水流量,还得考虑地形,还得考虑落差。
于是,我们知道,在南阳东北面约一百里左右的地方,有一片群山环抱的地形。马日磾所率田军自东而来,因道路盘旋,又偏向了北面,最终就在那个水库坝址的旁边经过了。而南阳迎击田军的部队,也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