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先是看了看说自己不是好东西的洛新月。
看着有些眼熟，想了片刻，才想起来这个女孩子是这所学校校长的女儿。
毕竟都是上流圈子的人，互相知道对方也正常。
慕辰又看向一旁的千岁，千岁正张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慕辰，让慕辰有些招架不住。
慕辰清咳了一声，打破有些尴尬的局面，然后道：“我有事要问你。”
洛新月和千岁都一愣，因为她们离得近，不知道慕辰这句话是问谁的。
按理说，慕辰对千岁会更感兴趣一些。
但是刚才洛新月说了慕辰不是好东西，所以很有可能，慕辰是想找洛新月算账。
所以说，慕辰说的是谁呢？
千岁跟洛新月都想不明白。
然后，千岁跟洛新月都没有说话。
千岁跟洛新月都神同步地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地看向慕辰。
慕辰正准备说正事呢，看到两个女孩子在自己面前装无辜，他更没有好脾气了。
慕辰伸手敲了敲千岁面前的桌子，道：“问你话呢。”
一看慕辰敲的是千岁面前的桌子，洛新月松了一口气。
洛新月默默坐直身子，然后往后挪了挪，表示自己很无辜。
千岁：“.....”
千岁觉得自己被出卖了。
千岁抿抿嘴，对慕辰露出讨好的微笑，道：“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要是在其他时候，千岁是不会对慕辰这么客气的，因为慕辰上一次就把她挤到了。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啊，是她跟洛新月在说慕辰的坏话，被慕辰发现了。
这个场面就很尴尬。
是她们理亏在先，所以就不能说什么。
千岁只能露出自己讨好的笑容。
师傅说过，打不过的时候适当认怂，也是能被原谅的。
慕辰看着千岁，道：“你跟我说一下，凌深跟你什么关系。”
千岁：“.....啊？”
不要说千岁了，就连洛新月跟小助理都诧异了。
她们都以为，慕辰会问其他的问题，但是慕辰却问了这样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凌深跟千岁是什么关系，跟慕辰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千岁愣住，不好好回答，慕辰又伸手敲了一下桌子，道：“问你话呢，你跟凌深什么关系？”
千岁愣了半晌，回答道：“就是朋友关系啊。”
千岁也不知道慕辰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她还是如实回答了。
一旁的洛新月跟小助理默默对视一眼。
洛新月压低声音用嘴型问：“这是怎么回事？”
小助理也压低声音用嘴型回复：“我也不知道啊。”
洛新月继续：“难道说，他真的看上我们千岁了，要盘查她身边的异性？”
小助理一脸无辜：“我也觉得有可能。”
很显然，小助理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在洛新月跟小助理偷偷交流的时候，慕辰又看着千岁道：“真的只是朋友关系？”
千岁是确定的，回答得十分有底气：“是啊，就是朋友关系，不然呢？”
慕辰也觉得自己再问千岁，也问不出别的东西来，所以就没有再问下去。
慕辰这会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过于来势汹汹，这会反应过来之后，才把自己的气势收敛了一些。
慕辰调整了一下坐姿，语气也缓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