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辉大步跑了过来：“你在干什么？”
“嘘！”
丁凡竖起两根手指，放在嘴边：“你听着，但一定要听我的，别冲动！”
大辉已经感觉到不太对劲儿了，连忙把脸凑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谭总，这是我们厂的样品，价格都在的！”
美女嗲声嗲气的说：“我身上也有样品，同样是货真价实，您可以都看一看，要不要签约的，看过货再说也不晚呀？”
声音仍旧不大，丁凡和大辉都听得见。
“我草她妈的！”
大辉一听，立即就看着丁凡小声说：“和我说话，也不是这个声音啊？她他妈发贱呢？”
“哦？”
谭金才的声音传来：“那我还真想验验货，这价格，含在单子里吧？”
“当然了！”
美女的声音说：“一千平米起步，两千平米翻倍，结识您这样的成功人士也不容易，反正我有时间，就随您了呗！”
“哦，好！”
谭金才的声音似乎也有点儿变了：“不错，够大，有韧性有弹性！”
这一切，包括声调，都和昨天一模一样！
昨天丁凡听的时候，开始也没听明白，后来才明白。
此时的大辉也是一样的，没太听明白，凑过来问道：“哥们儿，什么东西够大，还有韧性有弹性的？”
丁凡忍住笑，在自己胸前比划一下。
“我草他妈的哎！”
大辉顿时明白过来了，气得脸色都变了，还不敢确定：“真的假的？”
“行，不错，不错！”
谭金才的声音再度传来：“先来两千平米，看看实际质量，后续再说，你先等等，我处理一下小丁，咱们再谈！”
丁凡还没说话，谭金才的声音先说话了。
大辉刚才就怀疑了，此时看到丁凡这一比划，加上谭金才赞扬的声音，傻子也听出来了，什么不错，第二套样品不错呗！
大辉气得眼睛瞪的和豆包一样，正要踹门，谭金才探头出来了：“小丁，你······”
“丁你妈！”
大辉这下也不用踹门了，一把揪住谭金才的头发，一个打耳光扇了过去，顺势一脚踹开门！
“啪”、“咣当”两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