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情你个头啊,我们不过是合作伙伴,你想多了。”
花重锦披着被子下床,准备去平屏后面她的小床那边穿衣服。
结果,秦九邵却帮她拿过来了,勾唇说道:
“可记得我昨晚说过的话,上了我的床,这辈子就别想下来了,今儿就把屏风撤了,你得适应在我面前穿衣服。”
“我不记得了,再说,你我又没有……”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秦九邵给打断了,魅惑一笑:
“又没圆房是吗?看来我的王妃很着急跟我圆房了呀。那好说,我们现在就可以……”
花重锦一听就急了,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就这么着挺好,你误会我了。”
一着急,手没有抓住被子,被子掉地上了,她急忙弯腰去捡。
大白天的,她第一次在秦九邵面前只穿薄薄的中衣,浑身不自在,整个人就像被炭火烘烤似的,炙热的呼吸都困难。
前世,在夏天,吊带衫短裤是寻常打扮,几乎裸露大半个身子走在街上也不觉得不妥。
可在这个世界久了,花重锦即便是穿着中衣也感觉就像穿着内衣似的。
手指不等触碰到被子,却被秦九邵给拿走了:
“锦儿,要么就这么穿衣服,要么我们现在圆房,让你习惯在我面前……”
秦九邵那魅惑的声音还未说完,花重锦便摆手制止:
“罢了,我知道了,这就穿。”
说着,她慌乱的从床边拿起自己的衣服,胡乱的穿上后,又转到屏风后面。
坐在梳妆台前,她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狼狈样,心跳的厉害,好一会子才平静下来。
秦九邵在外间吩咐道:“来人,伺候王妃洗漱。”
闻听这话,花重锦脸又红了。
这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日上三竿才起床,他替她喊人洗漱,她坐在屏风后有什么用,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等她多想,妙雨和妙云应声而至。
两人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是眉眼带笑的样子,让花重锦明白她们心里想什么,更加羞涩而又无力解释。
偏偏秦九邵又难得没有遵循往日的生活习惯,一直待在屋里,静等花重锦洗漱完毕,这才勾唇问道:“锦儿,现在传膳?”
花重锦低头应了一句:“嗯”
除此之外,她还能说什么?
妙雨和妙云去传膳,两人坐在外厅等着,谁也没有说话,却有种不同往日的氛围。
用过早膳后,秦九邵叮嘱她几句,终于离开了。
花重锦看他背影消失在院中,如释重负的松口气,终于感觉自由了。
他在旁边,她总觉得拘束而又慌乱不安,手脚无处放似的。
为何会这样,她自己也说不清,只能怪昨夜那诡异的声音,害的她不得已上了他的床,打破了两人这许久以来形成的默契,屏风外,屏风里,相安无事的相处模式。
今晚,将会面临着什么,花重锦不敢去想,只能且行且看。
妙雨和妙云一边收拾着饭桌,一边相互挤眉弄眼的偷笑。
花重锦故意板着脸,斥责道:“你们笑什么。”
妙雨终有有了说话的机会,放下手中的碗筷,笑道:“王妃,我们高兴,就笑了。”
妙云亦是在旁点头附和道:“是的呢,王妃高兴,我们就高兴,就笑了。”
花重锦哼道:“你们哪只眼睛看我高兴了?小蹄子们,是不想挨打了。”
妙雨嘿嘿一笑:“不想,王妃,我们不笑了就是。不过今儿真的挺高兴,王爷竟然陪着王妃睡到这时候。海叔都说,这是他第一次见王爷睡懒觉呢。”
“咱家王爷对咱家王妃那可不是一般的好,为了王妃什么不能变?”
妙云接口,开心的笑道。
听着两人一唱一和,还提到海叔,花重锦脸又红了。
她这会是真生气了,恨道:
“挨千刀的小蹄子们,还在这里嚼舌根子,起晚了,你们就不会来喊?”
妙雨摇头笑道:
“谁敢打扰王爷的难道回笼觉?不敢来喊呢,海叔都来瞧了好几回,我们也不敢来喊。”
花重锦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着实,王爷不起,谁敢来喊?
这可是王爷的屋檐下,她只能遵从他的规矩。
尴尬的话题,花重锦可不想再聊了,她转移话题问道:
“昨晚,深夜,你们可听到了什么?”
妙雨和妙云闻听此话,两人脸唰的红了,相互看了一眼,都摆手摇头回道:
“王妃,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呢,昨晚睡得可沉了,王妃不用担心我们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