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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六章 又来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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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风停了!”
  
      曹嶷望着前方的城池,心底发寒,他的三万人马,在昨天的攻城中,折损了近五千,还有千多人重伤致残,要心里不滴血是不可能,平时遇到这般难啃的骨头,自然不会去硬啃,可是有石虎压在头上,他能怎么办,抗命也得有勇气和实力才行。
  
      原本曹嶷指望今天继续刮西南大风,便以城上会撒白色粉末为由拖一拖,但他娘的,风停了!
  
      他娘的,那杨彦之怎会如此难惹?
  
      曹嶷暗骂了句,再向左右看去,身周将士皆是面有土色,也确实,昨天坑着头去攻城,对守军的凶猛,有一个渐近认识的过程,如果一鼓作气,不停攻打,战场上乱糟糟的,那倒也罢了,可是已经撤了回来,想想都觉后怕,今天则要把昨天那地狱的经历再走一遍,又有哪个心里不怵?
  
      那不算太高大的土城,就是一座活生生的血肉磨盘,数度攻上城头,连城门都打破,又有何用?今天再去攻打,不知还有几人能活着回来。
  
      偏偏石他部被石瞻接手,需要整编,明正言顺的不来,由他曹嶷做主攻,这不是坑人么?
  
      “哎”
  
      曹嶷心里未尝没有悔意,若是于石勒下令之时,鼓起勇气拒绝,再联络杨彦之共拒石虎,甚至向杨彦之称臣也不是不可以,也许就不是今日这般处境了,以杨彦之的能力,双方合兵数万,还是有很有可能拒石虎于青州之外的,但世上哪有后悔药可吃?
  
      曹嶷满心悲凉,回头看了眼,石虎的直属四万精锐人人披甲,刀枪雪亮,石虎自己则骑着高头大马,望来的虎目中隐现不耐之意,不由暗叹一声,挥手道:“人为刀俎,我为渔肉,罢了,罢了,传令,击鼓进军!”
  
      “咚咚咚!”
  
      战鼓檑响,与昨日相比,却是少了一种无往不破的气势,军卒民夫推着各种攻城器械上前,也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不远处,慕容皝轻哼一声:“甭种!“
  
      ”诶“
  
      慕容廆挥了挥手:”曹嶷还是有些本事,无非是后有石季龙,前有杨彦之,被夹在中间进退失踞而己,换了为父与之易地相处,怕是好不了多少,行了,不谈他,你把握好时机,随时领军去攻打城门。“
  
      ”诺!“
  
      慕容皝抱拳应下。
  
      城门没有修补,那硕大的塞门刀车依然堵着城门,慕容皝未有轻视,反而发现这大家伙好象比城门好使,单纯的城门不能从门洞里杀伤来犯之敌,只能靠城头上的矢石,受环境限制较大,而塞门刀车不同,可以与城头配合,交叉杀伤,昨天宇文部折损过半,就是被城头和城门交叉杀伤的缘故。
  
      不过这种战术很冒险,没有相当的自信,一般人是不敢这么做的。
  
      这刻,慕容皝的心情有些激荡,即便他自就跟着父兄出征,与晋人、与羯人,与宇文氏,与高句丽人都撕杀过,战阵经验比大多数的老将宿将都要丰富,可是面对着这个城门,依然心里忐忑难安。
  
      他才二十出头,还有远大的抱负,如果死在了郯城,那么万事皆休。
  
      但愿那法子有用!
  
      慕容皝深吸了气,凝视着前方。
  
      曹嶷部渐渐加快了行进速度,喊杀声再度响起,待得攻至城下之时,城头矢如雨发,炭火、金汁、沸油、滚石、檑木如不要钱般的倾泄而下,一时之间,惨叫连声,如果之前曹嶷部还有畏缩的话,但事己至此,也只能拼命,一边射着箭一边架梯子,投石机也把一枚枚石弹发射出去,昨日那血腥的一幕再度上演。
  
      “上!”
  
      慕容皝猛一挥手,领着八千骑轰隆驰了过去。
  
      慕容部也是草原民族,骑射不下于拓跋部,每骑还带了个沙包,专用于填灭地面的炭火和铁蒺藜。
  
      与木板相比,沙包的效果更好,也更省事。
  
      几乎与拓跋部的战术如出一辙,慕容部骑兵也从左右两列分从城下绕城飞射,并择机把沙包掷出,垫着地底,方便曹嶷部进攻。
  
      一簇簇羽箭射上城头,曹嶷军趁势架上了更多的梯子,不过暂时还没法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