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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0-釜山行? 为打赏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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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娅的回来,没有惊动任何人。
  就连给她打掩护的莲花,都没察觉到艾丽娅已经回来了——九局的防守是外紧内松的格局,只是在拦截某个灵魂旅者的时候还是缺了点火候,防御网有几个并不显眼的漏洞。
  要是来十个八个有艾丽娅这种眼力的宗师级潜入者,很简单就能破防,这一个安保团队就废了,毕竟高手和高手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要是能有百八十个艾丽娅这种级别的潜入带师,那么恐怕沿用这套保护方案的九局北方局总部也得遭重,毕竟愤怒的艾丽娅一拳能够打穿二十米的钢板,完全可以躲开这些九局干员的齐射,然后一拳把他们缴械。
  要是能有千八百个艾丽娅这种行动能力的超级巨佬,然后集体滑铲……
  那么蓝星估计要哭了——
  “蓝星母亲在哭泣啊!”
  艾丽娅拍着桌子,怒不可遏:“太丑了,那家伙实在是太丑了!怎么能有这种生物出现在陆地上!它们应该去深海里当深潜者,反正谁也看不见,随便乱长!”
  鱼人怪物属于是那种……非常特别的丑八怪。
  应当说第一眼看的话,那玩意儿其实还算是能看的,有点像是欧美风格的人形怪物。
  可是回过头来复盘一下,尝试着把对方的样子画出来,那就发现各种不对称的扭曲,太掉san了——那玩意儿的眼睛都是歪的,而且还是歪着的三个,左右像是被糅合起来的不同个体,完全是个缝合怪模样的存在。
  站在强迫症面前,手无缚鸡之力的强迫症患者都能变身赛亚人,能把它的头拧下来p好再按回去——恶心心!滚粗粗!
  “没办法,这些怪物看起来像是被催熟的一样,自然没那么简单摸索到正确的演化目标。”
  坚强哥翻阅着卡其色御姐画出来的那些怪物,指着其中一个的口器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甚至都不是单一物种的演变,而是类似不同生物共生之后的结果,这是七鳃鳗的吸盘嘴,可能就是造成那个可怜家伙被剥离血肉的元凶。”
  说着他翻了几张其他部位的画:“目前来看,它的前爪有龟类的痕迹,按照你们的说法,常规子弹不能破防,我怀疑也是因为皮下有类似龟壳的组织结构……嘴里的牙齿应该是鲶鱼类,而尾巴……这是鳄鱼还是蜥蜴?这家伙确定不是实验室里被制造出来的怪物吗?”
  “我觉得不像,它野性十足。”卡其色御姐回忆了一下和鱼人怪物的遭遇:“你看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它能够快速吸收演变其他物种的基因,然后进行进化?”
  “理论上不可能,但我发现现在的理论并不能够解决一些未知的东西——最基本的,这家伙居然有人型,知道分工合作的思考方式,而且两个大体相同的怪物演化路线却完全不一样……”
  蓝星奇奇怪怪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再多俩他也能接受。
  有大爬爬来得可怕,还是有妖星弑君者来得气势恢宏?
  洒洒水啦……
  按照卡其色御姐的说法,在她们回来之前探索了整个酒吧,发现破坏电源开关的鱼人怪物和他们遇到的那只应当不同,留下的脚爪痕迹是两种。
  这说明极有可能是那一只怪物二号挖开地板救场,这证明它们有团体活动的意识,还有某种类似‘语言’的交互方式。
  对于第二只怪物,她们只窥见了一鳞半爪,但是可以确定它的尾巴是类似鲶鱼的尾巴,而脚爪则是类似熊的足印——
  这足够让蓝星的生物学家找根绳子先把目击者掉路灯杆上,然后再自己也搁旁边吊起来了,天台都不能满足他们的吐槽欲望。
  讲不讲道理了?
  还有没有道理了!
  坚强哥再怎么坚强,看着这玩意儿也有种认知被扭曲的感觉,简直脑壳痛。
  他揉了揉额角:“我们这次麻烦大了……”
  “管我们什么事,这是南棒的麻烦。”艾丽娅嗦着蟹粉面一脸不以为意:“我就算有心帮他们解决这俩怪物,也没办法找到它们的踪迹不是?所以这些事还得是他们自己奋斗一下。”
  “不管的话,不会蔓延到周边国家吗?”坚强哥有点担忧:“比如它们可以快速繁殖?”
  “呵,你太小看现代的军事防御能力了,突发事件不可能直接摧毁一个现代化工业国家的,就算是丧尸或者怪物狂潮,也顶多是蔓延到一两个大型地区,它们跑得再快快得过装甲车还是快得过直升机?单凭双脚跑路,就算它们能够日行八百里,剩下的地方反应过来之后还是能解决,毕竟空中支援能够日行八万里,这是代差,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有人为干扰,在同一时间将这些东西投放到不同的区域,帮助它们快速扩大活动范围……但那就不是天灾,而是人祸了。”
  “……”
  ……
  ……
  夜深了,但夜却又还没完全到安睡的地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年轻人对于夜晚的定义,已经和白天差不多了。
  六点七点吃饭之后,俨然进入了第二个下午,从八点到十二点,都是正常活动的欢乐时光。
  一点两点才叫所谓的晚上,而三点过后才算是入眠的时间。
  就算这样,在床上说不得还得侧着身子刷手机。
  屏幕上幽幽的光照着一张油油的脸,映衬着一段悠悠流逝不自知的时光。
  三桑庄园的一个边缘的小别墅里,三桑财阀的二公子正在这个没什么乐趣可言的晚上处理着工作,一副勤勤恳恳的模样。
  直到他伸手去拿手边的茶杯,才顿住动作,发觉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他皱起眉头。
  “我不该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在旁边,语气沉稳,声线带着强者的磁性。
  “你不该现在来。”
  “但我还是来了。”
  在经历了一番帅气的对话之后,那个声音的主人从沙发上站起来。
  那是一个没有什么特色,但很有南棒人特色的大饼脸眯眯眼男人,身材魁梧,看起来像个憨批外加半个莽夫,怎么看都不像是高手的模样,偏生声线浑厚很有辨识度。
  实际上他整个人在暗世界也很有辨识度。
  景福宫首席——李瞬臣。
  不是所有高手都像共和国的高手那般美型帅气有特色,迦紫域的杀手之王还是个平平无奇的大叔呢,这才是暗世界人士的正确生长方式。
  毕竟能够靠脸吃饭,有几个人愿意拿命去搏呢?
  大饼脸男人笑了笑,自顾自地在房间里寻梭了一圈,找到了一瓶米酒拧开瓶盖:“我再不来,你就要死了。”
  “什么意思?”三桑二公子眉头皱起来:“我在家里能出什么问题?而且还需要景福宫首席来保护我?”
  “景福宫首席……嘁,说得好听。”大饼脸男人摇了摇头:“我这个首席,是在小池塘里打滚挣来的,比起其他暗世界组织的a级执行官来说也就那样了——张胭脂来了,我怕她顺手做了你。”
  “张胭脂是谁?”二公子不解:“杀手?”
  “女人,一个不讲道理的女人。”大饼脸男人想了想,灌了口酒,心有余悸:“一个很能打的而且半点不讲道理的臭女人。”
  “……”
  三桑二公子有点懵,毕竟暗世界的江湖不是他的江湖。
  这就跟一个不懂车的人说再快的86都追不上奔驰,跟一个不懂足球的人说强队反买别墅靠海,跟不懂篮球的人说打铁才是男人的浪漫,跟一个不懂刚大木的人说‘自由高达,阿斯兰开的’的一样,都属于是跨界玩梗,一头雾水。
  而玩梗就跟开玩笑一样,最忌讳的就是解释,所以大饼脸男人没有解释。
  懂的都懂,不懂的也没有办法,网上查不到共和国三大特级顾问的资料,利益牵扯太深了,只能说明白的都明白,不明白的也就只能不明白了。
  “你说的那个张胭脂,她和我有仇?”二公子开始回忆自己的情债。
  但他有多少情债呢?实际上并没有——或者说只有一个。
  那不是情债,那是情伤……
  “没有,她和我们都没仇,因为她基本不出来活动,但是她看不起任何非其族类的家伙,一旦动了杀心,我和你在她眼里和猪狗无异。”
  “……听起来像是殖民时代的欧洲列强。”二公子眯起眼睛,觉得有点刺耳。
  “呵,共和国雄霸四海的时候,欧罗巴的那些所谓列强还不知道在哪里挖土呢,龙虎山的道统天生就高高在上,我们的这些新时代宗教比起底蕴,相差太远了……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釜山分部刚刚才被砸了。”
  大饼脸男人喝了半瓶米酒,这才擦了擦嘴一副认真的模样:“我怕这次他们玩真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会用这种手段来清除对手?”
  三桑二公子皱起眉头:“他们怎么敢?用暗世界的手段来伤害国家保护名录的要员,这是犯忌讳的!”
  “然后呢?你和共和国打起来?还是官方为了给你们报仇,和共和国打起来?会吗?”
  “……”三桑二公子顿了顿,稍显恍然:“……不会。”
  会吗?
  当然不会。
  说不得官方掉几滴鳄鱼的眼泪之后,就开开心心地切割三桑财阀收归国有,然后跳反米利坚阵营直接投入到共和国的怀抱去了——文律师继承的是当年卢律师的站队,就算不亲近共和国,却也绝对不想继续给米利坚当狗。
  更何况在同样强大的情况下,叫共和国作爸爸还是叫傻贼鹰当爹,几乎是一个不需要思考的问题,当年他们叫爸爸的时候共和国可不像是现在的米利坚一样有事没事儿打他们一顿。
  思虑及此,三桑二公子坐直了想了一阵,又觉得有点不解:“就算她来了,那你也该去保护我父亲,为什么来我这里?”
  李瞬臣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三桑财阀的二公子,好片刻之后才摇了摇头:“既然你想要继续藏,那就藏吧,藏好点也行,起码以后有点底牌,不至于那么被动。”
  三桑二公子明白了,他也知道李瞬臣明白了。
  甚至他还明白李瞬臣也明白他明白他明白了。
  他自以为隐忍得很好,但在这帮老狐狸眼里也就那样。
  去保护李见锡,然后呢?然后继续当走狗?
  傻的啦,大饼脸男人巴不得张胭脂来做掉李见锡,然后他扶着二公子上位。
  从龙之功它不香吗?
  如果不是内忧外患,大饼脸男人都想要鼓动一下‘大公子上位,岂有幸免之理’这样的话,然后来个三桑财阀版玄武门兵变了。
  毕竟大公子那个傻嗨干的龌龊事,暗世界的景福宫比谁都看得清楚。
  脏不脏,那只是个性,不影响能力。
  但是又脏又蠢,满身都是破腚,那就是个垃圾——谁愿意以后跟着垃圾混?
  要不是李见锡这个枭雄至今身体健康掌握全盘,而且大家还需要他当带头大哥扛住压力,不知道多少人对他的继承人人选问题发难了。
  三桑二公子拿起笔想要继续看文件,可是想了下又发现没心情,只能是把笔放下:“如果那个张胭脂来了,你能杀得了她吗?”
  “不能,我只能保住你,如果我想杀她,得把景福宫的八道部首全部埋伏在这里,不然拦不住她。”大饼脸男人疯狂摇头,情真意切地认怂。
  “……人的力量,真可以厉害到这种程度?”
  “不然呢?”大饼脸男人斜眼看着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用枪或者别的武器去打击他们,但是用枪的是谁?是机器人?不,用枪的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差距,就像是普通人和职业运动员的差距。”
  “啊这——”
  “在暗世界,你可以把杀人也理解成一种竞技运动,普通人和职业选手之间的鸿沟,代入其他职业就能够理解了。”
  “所以我们不能培养出和她一样厉害的……职业选手吗?”
  “你和你父亲的思考方式简直一模一样,我越来越看好你了。”大饼脸男人叹了口气,手里的酒也不香了:“但是你不要忘了,共和国有15亿人,我们只有5千万,张胭脂是15亿人里面才‘选拔’出来的三个人之一,这还不够直白吗?”
  任何不合常理,再配合上15亿这个庞大的基数之后,都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15亿人里面还得出一帮瓜皮呢,就不许他们出一帮精英?没这个道理。
  二公子悟了,点了点头,觉得有一说一,确实。
  “我父亲也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说他和我的思考方式一样?”
  “不,他不知道,但是他也在培养自己的职业选手——用科技的方式,他联合了一个很……怎么说呢,很古怪的暗世界组织,想要借用他们的技术,培养自己的武装力量。”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二公子闻言愣了一下,旋即深深皱起眉头:“这些事情,已经不是商业的范畴了!”
  “对啊,所以我才会来这里,选择保护你。”大饼脸男人意有所指:“想要强大很正常,但是有时候,强大并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在不合适的环境下。”
  三桑财阀和官方的矛盾不可调和,官方的强项在于行政和法律,有着大义的名分。
  但也只是有名分而已,现在的官方,可还没有彻底掌握贯彻大义的力量——军方和他们隔阂颇深,没有武力的官方,就是没了牙的老虎,随便来个五虎上将都有可能给它戳死了。
  三桑总裁想要当猎人,想要掌握一支属于自己的力量,也不过是想要在必要的时候上演大不韪的一幕罢了,壬寅宫变不行,那还有烛光斧影嘛。
  毕竟在南棒这个大统领危险程度高于全世界任何国家的地方,再出一个被刺杀的大统领貌似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景福宫是不能、也不会、不敢帮他做这种事情的。
  一来是有内部的牵制,二来是弑君的人不可能有好下场。
  一旦景福宫参与其中,下一任上位的傀儡即便脑子里全是水泥,也得把景福宫给清洗一遍,以保证自己起码能够是个活着的傀儡,而不是死了的名人——历史上太多这种例子了,狡兔死走狗烹,数不胜数。
  南棒再菜那也是对比之下的菜,亚太怪物房延续千年的权谋斗争,让李瞬臣这种看似莽夫的家伙也有着与生俱来的细腻认知,能够在漩涡之中清晰看清自己的定位。
  或许他不是李见锡那种枭雄,没有世袭罔替垂帘听政的野心。
  但起码也不会蠢到被当刀子使唤了却不自知——比如那俩去了釜山分部的傻嗨。
  倒不如说大饼脸男人真就是个蠢货的话,景福宫的首席也轮不到他来当了……
  三桑二公子懂了,但心却有点凉——因为他发现自己父亲藏着太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这让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我的隐忍到底有个吊用’的错觉来,空虚寂寞冷。
  如果当年秦王李二带兵杀入玄武门的时候,他父亲一挥手弄出来几个跨时代的神机营等在周围,天下无敌的三眼火铳都给瞄好了,那李二陛下估计也是这种心态。
  好片刻才把这些无力的念头收敛起来,二公子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内心的惶然:“之前你说釜山分部被砸了,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被砸了。”
  “……就这么砸了?”
  “不然呢?怎么砸?敲门有礼貌地告诉你说是拆迁?”
  大饼脸男人再怎么粗中有细,也没办法细到还给他演示一番别人怎么砸的那种余裕。
  怎么解说嘛?啊?八十人口打俩飞龙都能输,这怎么解说?
  哦,对方就来了俩人,叮铃哐啷一顿好活儿,把釜山分部的部首和庆尚道的部首都给弄死了,然后拍拍屁股就潇洒走了,我们不敢去追只能假装没追上,一切无事发生?
  这要是把细节说出来,不懂暗世界的二公子估计又得思考‘景福宫这种菜批有没有合作必要’的事情了,毕竟这个战绩太难看,属实是闭眼3:0,谁上谁都行。
  藏着吧,家丑不可外扬……
  但更重要的是九局多了个不知名的高手,对方的实力甚至不比三大特级顾问逊色太多,这就很麻烦,让大饼脸男人忌惮非常。
  他自问一对一还有把握自保,但是界碑万归真加上龙虎天师张胭脂,想要打死他估计不比杀头猪来得麻烦太多,顶天就是累点。
  要是再加一个不知名的特级顾问,那杀猪的难度甚至要降低成杀鸡。
  至于说埋伏她一手?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