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在两个人格当中选择过，我说过多少遍，在我而言，你们都是同一个人，我喜欢大神，不管你是人格缺陷也好，我都喜欢，我一直以为，你们两个人格是融合了，最初的时候，大神也表现出融合人格的症状，直到前些日子，我才知晓，在你身上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你问我这些？我还是那个答案，你们是同一个人，而我爱大神，大神是你，也是他！”
姜妤兮哽咽了一下，扬起一抹脆弱的笑容，含着眼泪，将这些话说出口。
孤夜愣住了，眼神之中闪过温柔之色，眼底更有银光攒动，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太舒服，皱紧眉头弯下腰，捂住胸口，难耐的轻吟了一声。
“大神，你怎么了？”
姜妤兮本来还有点生气，可看见他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担忧，想要搀扶起他来，却被他推开了双手，只那动作也是小心翼翼，温温柔柔的。
“我没事！”
孤夜的四周环绕着一层冰冷的煞气，黑暗的邪气也开始涌动，他担心一个不小心，会伤害到她，即便只是个衣角，他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姜妤兮有些焦急，她甚至都没看见他脸色和神情的变化。
“兮儿，我真的没事。”
他缓缓站直了身体，那双好看的凤眸望着她，眼里充斥着宠溺的神色，几乎要将她溺毙在其中。
也正是这个熟悉的称呼，令她不可置信的呆愣在了原地。
“怎么了？兮儿是不认识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