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一样了？”
姜妤兮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轻声问道。
“我没有任何亲人，可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很温暖，就应该是我的亲人，我......我很喜欢你，人们都说，生来看见的第一个人是谁，就会对谁有着特殊的感情，或许是那样........总而言之，你就是一个特殊的人，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多年还惦念着你了。”
孤夜微微侧头，有些别扭的说道，姜妤兮看见了他侧过去的面庞上沾染了红霞，还真是不好意思了呢。
可他也是如此，姜妤兮的内心越是不忍和苦涩，真的是又想要怒骂天道了。
“我不是想要丢下你，也不是不想照顾你，而是......不能！”
姜妤兮闭了闭眼，轻叹一声，还是如实说道。
“为什么不能！”
孤夜猛地抬头看他，脸色都绷紧了，捏紧了手里的黑色袋子，沙哑着嗓音问道，“是因为我的手上沾染了鲜血，所以你不喜欢我吗？还是我的出生太低贱了，你很厌恶？”
“都不是！”
姜妤兮睁开眼睛看着他，心乱如麻，万年后的孤夜已经很少露出慌乱的神色了，不像此时此刻的少年，更令她心生怜惜，面对他的模样，她真的很难说出口，可这空间之中，她本就是不存在的，如何去照看他？
孤夜的眼神又亮了一下，他张了张口犹豫的说道，“既然不是讨厌我，那你为什么不能带着我？我不是去享受有钱人的日子，我只要在你身边待着就可以了，我会自己赚钱养活自己的，当然.......也可以养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