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车子轰隆隆启动,瞬间就逃没影了!
徐虎崖看着希有乐,也不知道是敌是友,所以手里的板砖一直握着,不敢放开,随时准备拍在对手脸上!
希有乐见他拿着个板砖不松手,他刚才打红了眼,这下也没有放松身体,紧紧盯着徐虎崖!
直到钱思媛跑出来,拉开俩人。
她很希有乐说道:“乐子哥,这就是我的表哥,徐虎崖!”
“虎子哥,这是郑一帆哥的好哥们,希有乐!”
徐虎崖一听是偶像郑一帆的好哥们,便立马扔了板砖,赶紧握住希有乐的手,连声叫道:“哎哟哎哟!原来是飞哥的兄弟!难怪打架那么彪悍!你好你好,我是飞哥的小舅子!叫我虎子就行!”
“啥?你是老郑的小舅子?!”希有乐瞬间懵了,还一脸震惊,这是什么情况,郑一帆这家伙居然成家娶老婆啦?!
希有乐被徐虎崖这招呼打得懵比了。
钱思媛看见他这样,忽然咯咯笑起来,说道:“乐子哥,别听他胡说!这八字还没一撇呐!”
“呵呵……”希有乐尴尬的笑了笑,什么八字没一撇,那不还是画了另一撇……
钱思媛拉着徐虎崖进小楼里,然后立马反锁起来。
她一脸严肃的看着徐虎崖,然后皱起眉头,斥问道:“快说,你这几天又闯了什么祸!”
徐虎崖懵了起来,反问道:“什么情况?我哪有闯祸啦!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还管起大人的事啦!”
他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完全把钱思媛当作是一个小女生了,小妹妹了。
希有乐坐在一边揉着刚才打架的时候被攻击到的位置。
他听到这两个娃娃儿的对话,见徐虎崖一副犯错不说的样子,他便说道:“你飞哥可是为了你的事操了不少心,你怎么还这么轻描淡写!”
其实他这完全是在帮钱思媛说话。
钱思媛走到他旁边,拿了药帮他搽。
徐虎崖看着希有乐,朝他打着不要说出来的手势,意思说不要让钱思媛知道。
可这手势被钱思媛看在眼里。
她撅起小嘴,说道:“你还不想我知道呀?哼,不用遮遮掩掩啦!不光我知道了,表姐和郑一帆哥也都知道了!”
说着,朝徐虎崖打了一个白眼。
徐虎崖吐了口气,叹道:“唉……”
希有乐摊开手,表示我不问,你也藏不住……
“你呀,今天哪儿都不许去,就在这儿等表姐回来!”钱思媛说道。
她已经给徐凤梧打了电话,说起徐虎崖回来的事。
徐凤梧和郑一帆正在回来的路上,一听徐虎崖回来了,心里更加着急,催着开车师傅加快速度。
希有乐几人在小楼里待了好一会儿,院外才传来了动静。
徐凤梧和郑一帆到了小楼。
两人一见院门被破开,院子里一副杂乱的景象,心里都紧张起来,担心他们会不会有事!
郑一帆更是心头一紧,眉头皱起!
踏马的,这帮人居然欺负到家里来了,这笔账,怎么可能不去找他们算!
两人进到小楼,只见钱思媛正在帮希有乐搽药,然后阿杰正在和徐虎崖互相搽药。
徐凤梧一见徐虎崖,一下没忍住,眼泪刷一下流了出来!
她突然拿起扫把,走到徐虎崖那里,抽起扫把就是给这个混小子一顿打!
“你这个混小子!你说你都在外面干了些什么好事!”
“你对得起爸爸吗!”
“你对得起妈妈吗!”
“你对得起大哥吗!”
“你看看你把家里弄成什么样子了!”
“你气死我了!”
“……”
徐凤梧一边打一边哭,每打一下,她心里就疼一下。
这个弟弟,真是让她又气又疼!
徐虎崖倒也爷们,他没躲着徐凤梧,而是跪在地上,任由姐姐一扫把一扫把打在他身上!
郑一帆看着两姐弟这个样子,听到徐凤梧说到徐龙渊的时候,他心里也难受起来。
让战友的姐弟俩被人这样欺负,他心里真的是无比的愧疚,难受!
徐凤梧打了一会儿,便停下了。
她实在是舍不得让这个混球弟弟受伤。
徐虎崖低着头挨打,见姐姐不打了,他眼眶湿润地看着姐姐,说道:“姐姐对不起!”
徐凤梧扔了扫把,抱住徐虎崖,眼泪再一次止不住的往下流。
这段日子,她承受的真的太多了。
从小到大,母亲早逝,大哥去了神秘部队,几乎从来没有机会回来看他们,她便就一手照顾弟弟徐虎崖,吃多少苦她都不怕!
打掉了牙也忍着!
后来父亲徐武在工地不幸受伤,濒临死亡,躺进了重症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