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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贯目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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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何老头放弃治疗后,晚上住麻子那儿,白天就在店里跟他闲磕牙,爷俩对着吹牛逼,比着说黄话。
  雷婷婷被摸那绝对是在意料之中,别说她了,自打何老头一来,袁静和‘张若梅’都不敢在前店待。
  兴许何老头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才想用他自己的方式放纵一回,不过他从来不碰何玲,除此之外也不敢碰隔三差五就来看爆炸头的白晓雨。我发现何老头在看何玲的时候,已经浑浊的眼睛里总是不经意的透露着哀伤。至于白晓雨……何老头和麻子一个毛病,看见手铐就怵的不行。
  雷婷婷过来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听杨拽子说我们一个前辈明天要下葬,过来问问需不需忙。
  我连忙说不用,说:“我们那前辈已经走了有一阵子了,就是之前没钱买坟地才一直在火葬场放着,明天就是走个形式,不用怎么张罗。”
  “哦,那就行,我爸说了,你们以后要是有用着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们一家的命都是你们救的,这可不是封个红包就能还的了的情分。”雷婷婷还是一贯的直来直去。
  麻子见她额角还贴着块四四方方的纱布,忍不住问:“这就是上回被老鸹挠那地儿吧?怎么还没好啊?”
  雷婷婷摆摆手:“别提了,来你们这儿前我先去的医院,化脓了,刚打完青霉素。”
  我朝她的脑门儿看了看,觉得有点儿疑惑:“伤口我看过,不深啊,怎么就会化脓了?麻子,你把老何叫后头来,让他给看看,顺便问问他知不知道那没眼睛乌鸦的事儿。”
  见何老头跟着麻子来到后屋,雷婷婷立马拉下了脸。之前麻子已经对她说过何老头的情况,尽管知道这老不修的时日无多,可还是不待见他。
  对此何老头浑不在意,腆着脸一笑,坐在了袁静让出来的位置上。
  听我们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交代了一遍,何老头的笑容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阴沉凝重的神情,他示意雷婷婷坐下:“你先把伤口的纱布揭开让我看看。”
  雷婷婷瞥了他一眼,抬手就把额角的纱布拽了下来。
  “靠,怎么这么严重了啊?”看清露出来的伤口,我不禁吃了一惊。之前明明只有不到五公分长的一个小口子,过了这么些天,竟然咧的像是小孩儿的嘴。
  何老头对麻子说:“千升,去店里拿张黄纸,再去厨房拿双筷子,端一碗糯米。”
  不多会儿,麻子就把他要的东西拿来了,除了黄纸,还拿了用雄鸡血调的朱砂和毛笔。
  何老头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按着桌子又仔细看了看雷婷婷的伤口,扭头看向一旁的袁静和‘张若梅’:“你们俩谁来例假了?”
  两人愣了愣,袁静偏着头哼了一声:“是我,你老丫又想干啥?”
  “你用这双筷子去蘸些经血来。”
  话一出口,屋里所有的女人包括何玲都皱起了眉头。
  何老头拿起桌上的筷子递给何玲,淡淡的说:“拿来救人的。丫头,你去帮帮她吧。”说这几句话的时候,他完全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上去很有点儿世外高人的味道,偏偏话却不伦不类。
  等何玲把袁静带出去后,我忍不住问他:“老何,你从年轻的时候就这么说话吗?”
  “是啊,怎么了?”
  我点点头:“不容易啊,到现在还没让人打死。”
  “这个……”
  “嘿嘿嘿……”看老头一脸懵,麻子笑的直抽抽。
  ‘张若梅’和雷婷婷也都忍不住把脸别到一边。
  女人的经血有时候可以起到驱邪的效用,这个很多人都知道,但一个脑袋中间儿秃的跟平顶山似的老头子,明明从骨子里往外透着猥琐,却偏偏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把一副吃饭用的筷子递给一个没出嫁的女孩儿,说:“去用这个蘸点儿经血。”
  这话谁听了不觉得膈应?也太富有想象空间了啊。
  我估计这老瘪犊子是早些年没遇上过雷老虎之类的狠角色,要不然他得比杨拽子混的惨十倍。
  何老头倒是没闲着,让麻子把麻将连着牌布收起来,将黄纸在桌上摊开,一边把糯米在纸上摊开,一边对麻子说:“一会儿你给搭把手,从后边儿扳着这姑娘的脑袋,成败在此一举,万一不成功,她的命就没了。”
  雷婷婷直到这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讷讷的说:“你……你到底想干嘛?医生已经替我检查过了,就是感染了。”
  这时,何玲已经领着袁静回来了,把前头沾染了姨妈血的筷子递给了何老头。
  袁静从进来就一直没敢抬头,‘张若梅’把她拉到一边儿,磕磕巴巴的安慰着她。
  我看着筷子头上的那两抹暗红,尴尬的把头偏到一边儿。心里却在想,血是用什么方法弄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