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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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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我听的心里都不忿了,鸠占鹊巢不说,好歹把张全保原来的家当贱卖了再重新购置也好啊。
  顾麻子的话佐料虽然多,但是臭毛病更多。
  就这么个钻惯地窨子的主,到了城市里却偏偏讲究的不得了。
  说什么不住平房、起居的范围必须得宽敞……
  我起先挺烦他这些毛病,可当晚何玲跟我说,让我将心比心,麻子不是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他之前倒斗寻求刺激是一回事,可既然出来了,他就绝不会再睡在狭窄接地、很像是棺材的地方,他也怕。
  这些略过不谈,单说毛巧玉和‘打桩机’。
  顾麻子说,其实即便没和毛巧玉重逢,‘打桩机’也得跟自己老婆离婚。
  因为利益而结合的事儿,无论在哪个时代都见怪不怪。
  ‘打桩机’的原配,娘家很有点儿实力,但自从俩人结婚以后,她娘家的势力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打桩机’本来就看不上那个倒霉的千金,歪瓜裂枣不说,还不懂风情。
  相比之下,敢在那个年代未婚之前先和男人发生超友谊关系、结婚之后敢于背着丈夫和旧苟合的毛巧玉就是那两腿之间有缝、骚气哄哄的蛋!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有缝的蛋,最吸引苍蝇。
  一个是,一个对于张全保的邻居来说,是不明来历的单身汉。
  这事儿顺理成章,谁也没乱嚼舌头。
  只是隔壁邻居偶尔过来借点儿葱姜蒜什么的,看见熟悉的家具摆设,心里不免嘀咕这两口子不厚道。
  苍蝇和有缝的蛋在结合不久之后,毛巧玉又被弄大了肚子。
  两个合法夫妻没有儿女,自然不违反当时的政策。
  怀胎十月,瓜熟蒂落,这个家开始热闹起来。
  先是孩子的哭声日夜不断,再后来就是整天吵吵闹闹,摔碗砸盆儿。
  这样的日子又维持了一年,两口子的关系终于‘融洽’起来了……
  他们家对面住的黄老头,是火葬场最早的一批职工,之前和张全保一起都在焚尸房工作。
  年岁大了,退休了,儿女总算孝顺,怕老爷子腿脚不便,上下楼麻烦,直接把他接去了低楼层的新房。
  这天两口子按照惯例大吵一通,‘打桩机’摔门出来,准备去别处消遣。
  谁知刚下一层阶梯,就和正往上走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看清那人的面孔,他脚都吓,一个趄趔坐在楼梯上,直接嘟噜着往下滑。
  那人一把将他扯住,“哎哟,这是怎么地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两个人面对面,都喘着大气。
  好半天,打桩机“呃”的一声爬了起来,转过头就往楼上跑。
  等到男人上去的时候,两口子抱着个孩子站在自家门口,都瞪大眼睛望着他。
  男人扶了扶黑框眼镜,朝夫妻俩点点头,向打桩机伸出右手:“你好,我姓江,叫江南,黄叔把房子租给我了,以后咱们就是对面邻居了,还请多多关照。”
  打桩机仔细看了看这个自称江南的斯文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和他握了握,“你好,我叫熊斌,这是我爱人和女儿。”
  “哟,小丫头长得还挺漂亮,几岁了?”
  “刚满周岁。”打桩机勉强一丝笑容,“江南是吧,你……你是哪里人?”
  江南笑了笑,“听我的名字就知道了,我是浙江人,以前是织造厂的会计。这不,现在都流行下海经商嘛,所以我就北上来这儿做点小买卖,对了,我店里有一些上好的皮衣,都是从海宁进的货,有时间去我那儿看看?不远,隔壁街口那间小门脸儿就是。”
  “有时间再说吧。”毛巧玉也勉强笑了笑,左手抱着孩子,右手肘把打桩机往后一顶,伸手就要关门。
  “妈妈……”
  对面的房门突然打开了,随着一声哭喊,一个头上包着纱布的小孩儿蹒跚着跑了出来,张开两只小手就往毛巧玉身上扑!
  毛巧玉吓得一声尖叫,脚下不稳,仰面朝后倒去。
  幸亏打桩机反应快,伸手把她和孩子抄在了臂弯里。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江南一下子把头脸缠满纱布的小孩儿抱在怀里,神情惶恐的连连道歉,“这是我儿子,他身上长疥疮,正敷药呢,对不起,头一天搬来就吓着你们了。我……我从老家带来些土特产,我去拿给你们,当做赔礼。”
  “我不要!”毛巧玉一声尖叫,“关门!快关门!他回来了,是他们回来了!”
  打桩机揽着她朝江南讪讪的点了点头,“不好意思。”
  房门合拢,江南收起了局促的神情,面沉似水,低声道:“是啊,我回来了。”
  “来,儿子,咱们回家咯!”他把怀里的小孩儿上下颠了颠,小孩儿发出‘咯咯咯’的欢笑。
  对面房门合上,略显古怪的笑声似乎还在楼道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