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后，李察手里的丹尼尔·雷瓦早已经断气，犹如一摊烂泥。
而丹尼尔·雷瓦嘴里的苹果，也没有丝毫要变为恶魔果实的迹象。
但李察还没有放弃，继续向外输送着武装色霸气。
二十分钟后，苹果还是保持原样，而一连二十分钟保持武装色霸气最大输出的李察，有些坚持不住了。
再度坚持了几分钟之后，李察停止了输出武装色霸气。
“呼——”
缓缓出了一口气之后，李察右手将丹尼尔·雷瓦嘴里的苹果抠出来，然后左手在丹尼尔·雷瓦的胸膛上轻轻一推，尸体倒飞出去，撞到牢房角落的墙壁落在地上，恢复了李察之前看到他时，窝在角落的样子。
没有在原地停留，李察迅速离开了这处牢房。
等两天后有狱卒来送饭，或者再下次送饭的时候发现丹尼尔·雷瓦没有吃上次的食物，可能才会有人发现他的尸体已经冻成冰块了。
这也是李察选择丹尼尔·雷瓦来做实验的原因，不单单因为他是“熟人”，还因为这人一直窝在角落里不动弹，出了什么问题，也很难被发现。
【恶魔果实出现了这么多年，一直没听说有什么行之有效的传承方法，其中肯定是有什么关窍的。】
李察一边端详着手里的苹果，一边开始思考。
【要是这么简单就能成功了，那也太小瞧这个世界上的聪明人了。】
突然，正在行走中的李察翻转手腕，掌心劲力一吐，只听见“砰”的一声。
李察手里的苹果被这一下打成了齑粉。一阵寒风拂过，水雾与果肉迅速凝结为细小颗粒，随风飘散。
显然，李察的心情不像他自己以为的那么豁达。
【我不过只是失败了一次而已，虽然没有得到什么，但也没什么损失，大可不必为此烦恼。】
【这推进城里的能力者如此之多，我还有很多次实验的机会。只要金狮子还被关在这，我可以慢慢想办法。】
总结了一下得失之后，李察慢慢平复了心绪，开始重新思考。
【首先，丹尼尔·雷瓦身上带着海楼石镣铐，没有变身，所以我不知道恶魔果实的能力是什么时候离开他的身体的。】
【下一次，我可以先解开某个动物系能力者的海楼石镣铐，等他变身之后，我再进行实验。这样即使失败了，也会更加直观。】
【其次，武装色霸气可以阻挡恶魔果实能力，这一点毋庸置疑。这次失败，会不会是因为我的武装色霸气强度不够？】
【第三，这次我只用了一个苹果来作为恶魔果实的载体，会不会是这种能力“不喜欢”苹果？用其他的水果会是什么效果？】
【最后，如果武装色霸气不管用，那么换成海水和海楼石呢？这两种物质对能力者的克制效果比武装色霸气还要更强，说不定会有用呢？】
思考总结了这次实验得到的经验之后，李察开始计划下一次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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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进城，地下五层极寒地狱，一处偏僻的角落里。
李察背上背着一个包裹，给一个长脸男性囚犯解开了手上的海楼石镣铐。
要问是怎么解开的？那自然是传统的撬锁技艺啦，这个技能李察八岁的时候就掌握了。